我自己說出去的嗎?”
他逼近她,如炬的目光彷彿兩道尖銳的刀片,扎得她只想退卻。
在來她這之前,他已經找人去逼問過方忠仁,結果被打得半死都不承認是他洩的密。
“那會不會是別的什麼人無意中聽到了,不小心傳出去了呢?”
竹心下意識地後退。
“你太會做戲了,不去當戲子簡直是可惜了你這塊好材料!”
視線被透明的液體迷濛,阻隔了同他的距離。
“不是的。。。。。。你不要這樣說我。。。。。。”
她捂住揪痛的心口,虛弱地囁嚅,聲音脆弱得彷如打碎的瓷瓶。
“那我應該怎麼形容你?你太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我喜歡的型別,為什麼還要這麼厚臉皮地死纏爛打?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嗎?!”
他口氣極差地指責她,嫌棄的眼神,如同看待地上的髒抹布。
“厚。。。。。。臉皮?”
竹心錯愕地重複,俏麗的小臉白得如同桌布。
她已經成了厚顏無恥的女人嗎?還是在他心中,她唯一的標記就是“令人厭惡”?
“我馬上去和老王爺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