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喝了口茶,“我們可以真正的進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進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異口同聲的說,我倆都沒太聽懂,到底是誰和誰?“是的,我,我們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圍,斬釘截鐵的說,說完像鬆了一口氣一樣,看我們驚訝的表情,她補充道“我剛被查出難孕體質,恐怕這輩子很難有小孩了。”
這點我也十分清楚,婚檢時,醫生曾經問我為什麼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宮受損,器官能力下降,考慮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難孕的說法還算委婉,醫生對我說的是妻子終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憑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過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歡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愛,我想我可以做你與你哥的保護傘和擋箭牌,名義上是我與他結婚,實際上我與你共享,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我們從此三個人生活,嗯……誰做妻誰做妾無所謂。”
她朝後坐了坐,故意顯得很放鬆。
“這……”
聽了妻子的話,我和表妹都驚呆了。
“姐姐,你是認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潑了妻子一身紅酒。
“嗯。”
妻子看看我,點點頭。
“啊?我突然餓了。”
表妹也沒回答,拿起筷子對著桌上的飯菜大快朵頤。
氣氛慢慢的緩和了許多,表妹毫不掩飾的向我撒嬌,給我夾菜,甚至吵著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適,扭來扭去的調整坐姿,她的手時而捂著胸部,時而抓著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話,只能一直對我們微笑,晚餐後我們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議。
妻子開著車,表妹非要拉著我要坐到後座上。
我用請示的眼光看著妻子“這樣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著勉強的微笑,推我進了車後座。
藉著酒勁,一路上表妹對我又是抱,又是親,還牽引著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沒完全醒,就任她胡來。
唯一沒喝酒的妻子開著車,一會兒深呼吸,一會兒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額頭和胸口遊走,把襯衣從外套中扯出一大塊兒。
當透過後視鏡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時,她猛按下喇叭,接著猛踩油門。
妻子開著車飛速行駛讓我們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個靠枕,一言不發的坐在客廳看電視。
表妹卻要我帶她參觀我們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廳,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緊,電視翻來翻去也沒什麼好看的。
“你沒事兒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對著手背就咬,那架勢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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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十幾秒,她又用光滑的舌頭舔了舔我的手背。
“現在沒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氣,對著我那吐了吐那可愛的小舌頭。
“哥,今晚怎麼睡?”
表妹從廁所出來了。
“你和你哥睡主臥,我睡客房。”
妻子搶著回答。
“這……合適麼?”
我疑惑的看著妻子。
“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也是你們大喜的日子,該洞房的。”
表妹此時倒也算識時務。
“沒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煩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這確實是她的實話,每次與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