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
這時鐘義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鍾義那淫邪的嘴臉,大喊了一聲「滾!」
鍾義頓了頓,看著她一邊憤怒的哭泣,一邊大張雙腿挨Cao的樣子十分可愛,鍾義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繼續用猛烈的Cao弄予以回應。
妻子臀下墊著Chu女血手絹,好像被再次破處一般,蔭道內曾抵禦過強敵的那些層巒疊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來有節奏的緊縮著、防衛著,可男人的巨根勢不可擋,一路披荊斬棘,直搗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脹滿,都會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宮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宮為了吐出氾濫的Yin水和雞芭,不得不放鬆花口的荊棘般的蔭道壁,男人Cao弄得更自如了,每次頂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夾緊蔭道,於是被動或主動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鍾義大力的Cao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麼也說不出,Cao到急促時更是呼吸都困難。開場幾十回合後,她緊閉著杏眼,滿眼冒著金星,又被送上了高潮。
「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
鍾義看妻子高潮後,伏在她的身上,愛撫著她的碩|乳,語重心長的說。他不斷的重複,待妻子恢復些知覺,他又慢慢的抽插起來。
屋內的場景與昨夜出奇的類似,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的姿勢,一樣的拘束手段,一樣的交合姿勢,甚至有那張一樣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這個令妻子生厭的女人,區區一點變化卻讓妻子感覺屋內的氣氛溫暖許多。她不斷的分泌著體液潤滑私|處,方便鍾義的插入,當插入的一刻,妻子就只有肌膚沒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堅硬鋒利的,但現在世界柔軟的無法形容,只有柔軟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鬆弛,以強硬對強硬,那必然滅亡,只有堅硬刺入柔軟,才變得和諧。隨著鍾義的Cao弄,妻子彷彿沒有了靈魂、愛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沒有了形狀,她變成了一個柔軟的球體敷著在粗大的圓柱體上。
「親愛的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堅強,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樂,最原始的快樂。」
鍾義笑著用手帕矇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殺了我了……」
妻子流著淚說。
「你這麼性感,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我是讓你獲得了新生。」
鍾義說著腰部用力的頂了一下。
「哦……」
一聲長嘆下,妻子並沒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著鍾義的插入,她的淚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莊的教師,賢惠的人妻?無論她是誰,身上的快感是無法否認的,眼角湧出的淚水已不是源於被強暴的痛苦,而是對快感的屈從,對已死去的那個自己的祭奠,更是對自己如此不爭氣的默哀。
兒時媽媽的優雅和無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義與妥協,妻子想著這些,幾乎瀕臨崩潰,鍾義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聲,將滾燙的Jing液注入在她子宮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時被射得達到高潮,她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後無論誰進入自己身體,她進入高潮時都會看到男人的笑靨……
不知過了多久,妻子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私|處麻癢難忍,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也聽不清,似乎有一個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著私|處傳來強烈的壓迫感,一股清涼的東西注入了體內,不一會兒視線就變得清晰了。
眼前站著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較矮的靠在另一個肩膀上,這哭泣的聲音和身材都與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鈴……」
一聲清脆的鈴聲激得妻子條件反射的搜尋雙腿,兩個女人也在她眼前發抖,這鈴聲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