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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來更大的笑聲,只除了抹不去怨毒眼神的竇如苑,其他的人均十分折服這位小開心果。

“淵兒,你真的要掩月做你的新娘嗎?看她這副兇悍勁,將來想必是悍婦一個,你當真要娶她進門?”司徒仲不解兒子為何只對辛掩月情有獨鍾,僅看過她的畫像,就百般要求他北上求親,這對素來不苟言笑、練達穩重的司徒文淵而言,可是絕無僅有的事,幾番斟酌後,他忍不住逗弄硬得像塊木頭的兒子。

將在他懷裡不停扭動的軀體抱緊,司徒文淵執著的頷首,“是的,爹,孩兒今生只想娶掩月一人為妻。”黑黝黝的瞳光驀地深邃,靜靜的凝望氣嘟嘟的小佳人,以超乎實際年齡的成熟說:“再說,我抱也抱過她,親也親過她了。掩月今生,是非我不能嫁了。”

原來他毛手毛腳是為了這個。辛鴻在一陣靜默後,率先爆笑出聲。拍著司徒仲的肩,他嗆咳地調侃他,“看看你生的好兒子,真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比起當年的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風流到連我們乳臭未乾的小掩月,都想玷汙她的清白,看來這回我們辛家堡不倒貼女兒,還真是不行哩。”

回想年少輕狂的諸多風流帳,司徒仲突然俊臉微紅,結語半晌,他才頻頻的拱手告饒,“辛兄就別笑我了。”

古怪的看父親一眼,司徒文淵並未多置一詞。微笑的他,依舊抱著掩月,靠在她瘦小的肩頭上,貪婪地吸取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乳香,心裡則想著,回去該如何套問公主母親,父親過去有什麼樣的風流帳。

他好好的笑容,讓司徒仲立刻面容一整。清清喉嚨,他恢復正經的問兒子,“為父的這就啟程前往關外,你一人留在辛家堡,沒有問題吧?”

“是的,爹。”

轉過頭,司徒仲不好意思麻煩辛鴻說:“小犬就交給辛兄代為看管,等我從關外回來,咱們再正式談論小兒女的婚嫁事宜吧!”

“這也好,仲兄快去快回,可別讓令郎望穿秋水啊!”

辛鴻男人式的幽默,讓司徒仲再度朗笑出聲,點頭允諾,他招呼家丁備車,信步走向門外,還不忘交代司徒文淵,“淵兒,可不要太麻煩辛伯伯一家,知道嗎?”

“您放心,我保證不意任何麻煩。”

輕輕撫過掩月細嫩的臉頰,司徒仲打商量的問她,“辛二小姐,可不可以少欺負我們家文淵一點點泥?”

原來他叫司徒文淵啊!總算知道這討厭鬼叫啥名號了。

面露古怪的辛掩月,眨動晶亮的大眼,天真爛漫的點頭。“伯伯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就像對阿黑一樣。”

她的附註說明,讓辛鴻大翻白跟,面對一臉困惑的司徒父子,他汗顏的道歉,“阿黑是掩月上個月撿回來的小狗之一。”

朝女兒吹鬍子瞪眼,他象徵性的罵地兩句不懂禮貌,照舊從司徒文淵於中抱回女兒,又親又愛。

司徒仲跟司徒文淵焉有怪罪之理?辛掩月的反擊能力,讓他們父子倆相當激賞——尤其是司徒文淵。

打父親決議為他娶妻、繼承梧棲山莊開始,司徒文淵的日子,過得還真是水深火熱呢!從早到晚,送到他眼前的佳麗粉黛、芙蓉出水般的麗顏畫像,何止成山成塔,可惜沒有一位佳人合他心意的。老實說,司徒文淵心裡是忐忑不安多過私心竊喜的。昂藏男兒,頂天立地,娶妻本是無可厚非之事,問題就出在,他怕死了老爹強迫中獎,硬塞給他一個潑辣、刁蠻、世故的姑娘給他做老婆,荼毒他前程似錦的後半輩子。

所以一眼瞧見辛掩月毫無半點虛假做作、天真浪漫的燦爛笑臉,他的心就幾乎獻給她了,恨不得立刻將她訂下來,納入他的羽翼下保護,以防美玉蒙塵。

是一見鍾情馮?他年少狂傲的心,勉強可以接受此等想法,不過,今後梧棲山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