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拉過董玉書。
“嗯。”董玉書低著頭聲音低低的。
小可憐真是受了委屈了。
“爹,二叔,都進屋先讓豬在院子裡吧,沒事,籬笆結實著呢。”
“哎。”大家也都聽話的進屋去暖和去了。
溫水打來了,闌影看了看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發呆的小傷員,越發覺得可愛。
搬凳子坐到他旁邊,拉過他的小手,“要先把泥洗掉。”
“嗯。”
“傷口碰到水會有些疼,你忍忍。”
“啊,不洗行不行?”董玉書聞言忽然有些緊張。
“不洗,泥就留著裡面了,乖。”
董玉書聽言便不敢再反抗,伸手積極配合著闌影,但眉毛卻緊緊的皺成了一團,一臉要上刑的樣子。
水觸及傷口,董玉書縮了一下手,“疼。”
‘呋,呋~’“吹吹就不疼了。”闌影忙對著他的小傷口輕輕吹了幾下。
“以前奶爹也這樣給我吹。”提到奶爹,董玉書的眼神裡像是在回憶很多以往的經歷。
“奶爹對你好嗎?”
“好,是奶爹照顧我長的,奶爹就像親爹一樣對我好。”
“那你爹呢?”
“我沒見過我爹,娘說我出生,爹就死了,是難產死的。”
也是個身世可憐的孩子啊。
闌影抬頭看見董玉書眼裡的淚珠又在打顫。
“好了,不想那些難過的事了。”
董玉書抽了一下鼻子,
“娘後來娶了田氏,生了妹妹,不過對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她總說兒子是父母的小棉襖,可我除了氣她什麼都不會,後來娘過世了,我一直好後悔,嗚嗚~~”
“別哭,天下父母都不會怪自己的孩子的。”闌影邊說邊給他擦著眼淚。
“真的嗎?”
“真的。”
董玉書看到闌影認真的表情抽抽鼻子慢慢止住了哭。
這個小人兒和小時候的自己很像呢,常常倔強的要命,實質內心又軟的不行,經常會為做了的事後悔。
“手洗好了,再擦的點藥。”
“哦。”
這次闌影可不敢再說擦藥會疼了,引起小人兒的注意力反倒他會更痛,他這小傷口也不淺,小手像豆芽似的,藥灑在上面不知會怎樣。
闌影想了想還是找些事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好,“兩隻小豬的名字很可愛,是你取的嗎?”
“是我和小英一起取的。”
“怎麼想到叫大花子和小黑。”明明是純色小白豬和小黑豬嘛。
“小黑是小英取的,大花子是我取的。你都不知道,大花子有多討厭,本來我和二叔把它們也像你扣小花那樣把它們扣在了竹筐下壓了石頭,可不一會兒,它就使勁把石頭拱掉竹筐也拱開了,還撞開了旁邊小黑的筐,然後就帶著小黑在院子裡亂竄,想想就氣人。”
闌影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董家有個討厭的下人就叫大花子,所以我就管它也叫大花子了。”董玉書想了想道。
“她欺負過你?”
“沒,沒有,她就是很討厭。”
小傻瓜,你不知道你一說謊就會臉紅結巴嘛,這個大花子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真是可惡。
“還有誰比較討厭啊?”
她是不是有所察覺了?怎麼會這麼問?
“沒有了。”董玉書小心的看著闌影。
闌影沒有再問,小心的給董玉書上好了藥繫上白布條,心道有沒有都沒有關係,以後她都會打聽到。
忙完董玉書,闌影讓他在屋子裡休息,自己在外面找了許多大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