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被窩支著腦袋不知道在幹什麼。
闌影走過去,董玉書都沒有發覺,“幹什麼呢?怎麼不點上油燈。”
“啊,妻主!”董玉書嚇了一跳,“在看你給我畫的畫冊。”
“小心累壞眼睛。”闌影說話的同時挨個點起房中的油燈,很快房中一片光明。
“怎麼樣我畫的故事好看嗎?”闌影走了過來。
董玉書從炕上坐起來,手裡還是愛不釋手的拿著畫冊,“裡面的故事好有意思,之前一直沒有時間看現在看著都放不下手了,屋子裡黑了都不知道,妻主編的故事真好,比外面賣的好好多,不,外面賣的根本沒法比!”
闌影有些心虛因為裡面的故事沒有一個是她自己寫的都是她從現代杜撰而來的,“看到哪裡了,油燈沒有白天光亮,明天再看吧。”
“不嘛,我還想看。”董玉書把畫冊緊攥在手裡。
“不餓嗎,不想吃晚飯了?”闌影好笑的看著他。
“餓,但更像看畫冊。”董玉書倔強的像個小孩子。
“傻瓜,晚上我給你講,畫冊都是我畫的我知道的故事可遠遠不比這一點,這麼看可不行,眼睛累壞了以後你可繡不成‘水鳥’了。”
“是鴛鴦。”董玉書辯解的同時覺得闌影的話很對忙把畫冊合好小心地放入繡筐中用布蓋好,然後又寶貝地放到炕角。之前那塊繡布弄髒了,自己的確是要重新繡的,董玉書心裡想著。
“嗯,鴛鴦,吃飯去吧。”闌影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覺得很是可愛。
“妻主睡覺的時候不要忘記給我講。”董玉書整理好衣服一邊穿鞋子一邊說道。
“嗯。”
雅寧院的廳堂裡剛擺好飯菜,就見瞑晦忽然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小三,很餓嗎,怎麼走的這麼急?”董玉書驚訝地看著氣喘的瞑晦。
“不是,姐夫,”瞑晦喘了幾口氣半天才又道,“為什麼別人拿到喜帕不是很高興啊?”瞑晦說著滿臉都是不解。
“你把喜帕送誰了?”
“當然是送給琰公子了,我想他也有個好彩頭。”
“哎呀,你不早說,是不能給未出格的男子送喜帕的。”董玉書表情忽然有些不好看。
“為什麼?”
“給未出格的男子送喜帕意思是取笑他嫁不出去。”
“我沒有取笑琰公子的意思,天啊,我只是想他會高興,我以為他會和姐夫一樣高興的。姐夫那可怎麼辦啊,琰公子一定生我的氣了?”
“大哥把你趕出來了?”董玉書也很激動。
“不是,我看他臉上不對,下人的臉色忽然也很不好看,我就覺得不對勁。”
“那大哥沒有說什麼嗎?”
“他說謝謝。”
“啊?大哥收下了?”
“是啊。”瞑晦鄒著眉頭,“他說完謝謝就回屋了,姐夫,你說琰公子他心裡會怎麼想啊?”
“不知道。”
“姐夫,連你都不知道了,那我上哪能猜透琰公子的心啊?”瞑晦一臉無措。
“妻主笑什麼,妻主知道大哥在想什麼?”董玉書忽然看到闌影沉默的淡笑忙問道。
其實闌影此刻是自嘲的笑,她覺得最近自己被兩個最親最近的人總在不知不覺裡給遺忘了,他們的談話裡很少有諮詢她的成分,反倒他們二人現在相處的非常默契,這樣也未嘗不好,總比他二人無話的好。
闌影笑罷道,“看她這獻殷勤的樣子我想大哥正在房裡偷笑呢,笑某個人笨的可愛。”
“琰公子會覺得我可愛嗎?”瞑晦此刻的智商真是快接近於零了。
“小三,女子哪有用可愛形容的。”董玉書對瞑晦說完忙又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