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集會的地方,去是一定要去的,可自己並不知道登船的地方在哪,略思索了一下闌影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到時候就到谷府來接吧。”原身谷闌影在鹽幫地位之高,再加之這兩個人試探自己之後嚇壞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是,屆時是我們一定親自來接谷小姐。”朱閩頭上的汗都溼到了鬢角,現在聽說谷小姐讓她二人到時候去接,這也算是將功補過吧,谷小姐沒有說別的,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吧,同時王芳心中的大石頭也將將碰到地,縷一把頭上的冷汗,如水洗般擦了一手。
“谷小姐,您沒有別的事那我二人就先行告辭了。”王芳儘可能穩住聲音道。
“嗯。”闌影點頭。
轉身走了的二人沒有在何家再做停留直接告別了何顧霆就出門離開了何府。
闌影轉頭,他的小公雞怎麼忽然安靜了?剛才不還為她英勇的挺身而出的嗎?伸手拉過他的手闌影臉色忽然不好看,“怎麼又這麼冰?”
“啊?”董玉書從愣神中走出來,“妻主你說什麼?”
“在想什麼?手怎麼又這麼涼。”闌影道。
“妻主可不可以不去畫舫?”董玉書聲音裡充滿擔憂。
“怎麼,為什麼叫我不去?”
“就是不想妻主去。”董玉書聲音很小像是不想讓在座的其他人聽到。
那也總要個理由吧,這個小人兒又再擔心什麼?闌影看著董玉書悶悶不樂的表情,想著喜酒也算喝過了,便帶著他和瞑晦起身告別何老太,何老太忙親自送他們出門,說了很多寒暄的話,上馬車前秋大夫忽然從裡面小跑了出來,“谷小姐、谷正夫等等!”
“小秋何事?”闌影疑惑的回頭,大家也都看過去。
“是我夫郎,”夫郎出口略有些醉的秋言之的臉頓時就更加紅了,“谷小姐這塊新郎喜帕是我夫郎叫我送於谷正夫的,希望谷正夫討個好彩頭。”
“替我謝謝何弟弟,喜帕我收下了。”董玉書接過喜帕剛才鬱郁的臉略帶了些笑意。
大家上馬車後,馬車平穩的行駛起來,董玉書拿著喜帕摸著上面繡的精細的鴛鴦圖案,瞑晦湊了過來,“姐夫,去喝喜酒的男人都能一人領一塊喜帕嗎?”
“那當然不是了,這是新郎蓋頭上的,還有也不都是送給男人的。”董玉書道。
“那這喜帕有什麼寓意啊?”
“生活美滿,有個好彩頭。”
“哦,姐夫,姐夫……”瞑晦忽然說話有些猶豫。
董玉書看出她的意圖,笑了一下道,“你想要啊?那送你給吧。”
“真的?”
“嗯,你現在去哪裡都要易容也真可憐,希望這個能給你帶來好運早日免除臉上的痛苦。”董玉書好心的把喜帕塞到她的手裡。
“哎,謝謝姐夫,姐夫你真好。”瞑晦頓時眉開眼笑,拿著喜帕高興的不得了。正愁送什麼禮物給她的琰公子呢,這份禮物可是最好的,瞑晦當下思索起她的琰公子接過手帕時的各種表情。
闌影不理會某個人的痴傻樣子,將她的小公雞摟到自己懷裡,董玉書也是累了,將頭靠上了闌影的肩膀。
回過神的瞑晦覺得自己忽然變成了一根默默燃燒的蠟燭,沒辦法把頭伸向一邊,挑起車簾看起路邊的風景。
馬車在晃晃蕩蕩中回了谷府,瞑晦像解放般先跳下了車,闌影見懷裡的小人兒還閉著眼睛沒有去叫他,踩著腳凳抱著他也下了車。
進門瞑晦和闌影小聲的招呼一聲便自行去哪了,闌影抱著董玉書直奔自己的主屋。
進屋後用腳踢上門,闌影把小人兒放到炕上,闌影同時也倒在一邊須臾的呼了一口氣,是自己這一階段缺乏鍛鍊了,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