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脖子都是綠色的,臉是紅色的,滿身都是花花綠綠的,尾巴很長,是隻野雞。”董玉書回憶著他的那是雞。
“是嗎,一定也很漂亮吧?”果然男孩被勾起了興趣。
“嗯,那是我妻主在山上抓的,我家那時住在牛村。”董玉書忽然聲音很低的道。
“你是男子?!”叫小枝的男孩忽然抬頭認真地看向董玉書,眼裡帶著驚訝,聲音也壓的很低。
“嗯。”董玉書小聲的回道。
“你說的牛村在哪啊?”小枝問道。
“在牛山腳下。”董玉書答道。
“哦。你的小花吃什麼?我每天都帶它們去羅心島捉蟲子吃,你看它們一個個又肥又壯的。”
“我家只有穀子,喂不了蟲子,還有我也害怕蟲子。”董玉書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哦。其實小花它們也有好多天沒有吃到蟲子了。”小枝說的有些惋惜。
“怎麼了?”
“羅心島,最近上來了很多帶刀的女人,都很兇,娘說危險,不讓我再去了。”兩個人的談話聲雖然不大但都準確無誤地落入闌影和皮四虎的耳朵裡。
闌影和皮四虎對視一眼,皮四虎忙對院裡的婦人道,
“老黃,你進屋,我們有事問你。”
“哎?哎。”婦人忙跟上闌影她們的步伐。
小枝看母親被叫進屋忙也要跟著,被董玉書忙拉住,“別擔心,我妻主她們就是問些事情,沒事的。”
“哦,謝謝你。”小枝不知道該對董玉書說些什麼感謝的話只道謝謝他。
房內,老黃交代了日前四羅山上的所見所聞,原來很久以前汪清寒就在羅心島上佈置好了人,然後又假借停泊將畫舫在那裡靠了岸。
老黃出門,皮四虎眼帶憤恨臉都有些慍紅,“谷姐,汪清寒這是預謀好的,她真是反了,她這是想一人統領鹽幫啊!”
“我們現在的實力怎麼樣?”
“這一年你不在鹽幫,手底下的人有不少都投靠了汪清寒,現在只有黑旗暗影和幫內一些頭目及底下少部分的人了,汪清寒這一年也沒少養手下人,我們的人怕是僅有她們的一半,不過谷姐要是說殺過去弄死汪清寒大家也絕不會畏縮,跟她殺個你死我活。”
闌影正低頭沉思的時候,探子忽然來報說,尤梭病重已經昏厥。
“怎麼可能,之前見她還好好的。”皮四虎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很快在外防護的手下來報,“谷小姐,皮頭領,尤梭的人來求谷小姐去給她們會主看病。”
“她算個什麼,還讓谷姐給她看病。”皮四虎怒目圓睜。
“尤賈原來身底下的幾個親信裘萬朗她們在外面已經給谷小姐跪下了。”另一個手下陳述。
“告訴她們,那也不去,谷姐什麼身份,還有那塊爛泥早死了算了。”
“等等,四虎!”闌影忽然叫住她,“讓人把她抬來。”
“谷姐?”皮四虎不解。
“我覺得事情有蹊蹺。”
“蹊蹺?”皮四虎一皺眉,“那我親自去,谷姐。”
“嗯。”闌影點頭。
院子裡,董玉書在朱、王二人的看護下和小枝聊的很好,婦人老黃蒸了一鍋包子,小枝用醬油泡的蘿蔔條,他們兩個就在廚房吃起來。“你做的蘿蔔條真好吃。” 董玉書往嘴裡放了口蘿蔔條又吃了口包子,吃的很香。
“我跟我爹學的,每年都會曬上好多,然後泡製好了,娘就會用罈子裝好賣給村裡的大戶,對了你不知道吧,羅心島旁停的那艘大船也買我的醬菜呢。”
“是嗎,你上過那艘船?”
“沒有,我娘給她們送的,是搭著小舟,娘說那上面很繁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