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互相踩踏,被雷鳴般的槍聲和鮮豔的血色嚇得失魂落魄的小姐則開始瘋狂的哭鬧嘶喊。
近衛軍戰士在倒地的元帥身前排成密集的方陣,他們一寸一寸的退入教堂,並齊心合力的關閉了大門,吵雜的人聲被隔絕在地獄般的室外,充斥著指責和各種叫囂的大堂幕然傳來皇帝的怒吼!
“有誰看到兇手?有誰看到兇手?”
“陛下!我只看到兇手是個女人!但她一下就消失在人群裡了!”
皇帝緊盯著這名近衛軍打扮的軍官,“這麼說兇手跑掉了?”
沒人敢回答皇帝的提問,靜靜的大教堂只傳出女子的嗚咽聲。
望著不醒人世的小奧斯卡,又望了望已經暈倒在皇后懷中的小女兒,阿爾法三世的目光爆出駭人至極的兇色。
“封鎖城區!封鎖交通!首都周圍的部隊、司法部門的巡兵,特勤系統的密探全都動員起來!找出兇手!找出一切可疑份子!找出一切妄圖抵抗、妄圖侵犯帝國的傢伙!”
“是陛下!”大殿中的無數軍人齊聲響應皇帝的旨意,但他們都知道隱於人群的兇手不會那麼好找,798年4月1日註定是歷史上最混亂的一天,可作為軍人,有些事是他們必須要做的!
“陛下!”
“什麼?”阿爾法三世惱火的扭轉頭。
“我是醫師,親王殿下還沒死!”
皇帝猛的揪住來人的衣領,“那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
帕爾斯被皇帝扯到親王面前,所有的人都在用注視神明的眼光望著他,估計這已足夠曾經的毒醫自豪一陣子。
光火在都林城內閃動,大隊的騎士躍過阻隔街區的篝火,他們消失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會兒便會聽到那個方向的民居傳來雞飛狗跳的聲響。火光從南到北,由東至西,血色的光芒始終籠罩著西大陸最偉大的城市。
城市中的人都在祈禱,祈禱這一天快點結束。他們有的在祈求神明保佑那位小英雄的生命,有的則希望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被合上棺木,有的試圖溜到街面上做些順手牽羊的勾當,有的已被不分是非的近衛軍戰士挑上槍頭。
市民的苦難似乎無窮無盡,但他們欣喜的看到兇猛的騎兵也闖進了貴族的家門。平日裡的老爺面對皇帝簽署的搜查令只得怒氣衝衝的退到一邊,任憑蟊賊一樣的粗魯士兵翻弄他們的家室和物品。
漢爾頓宮的大殿外聚集的人流都是一些異常精明的角色,他們打著為重傷昏迷的親王殿下守夜的旗號,行著探聽皇室虛實的假動作。這些聰明的“騎牆派”彼此交流著意見,他們的話題只有一個,就是哪個傢伙敢在這個時刻謀害集榮譽和權柄於一身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
“是德意斯人!我賭十萬金泰!是德意斯人乾的!”財政大臣阿爾莫多瓦·哥斯拉在皇帝寢室外的大客廳瘋狂的叫囂著。“大家難道沒發現德國大使在中午目睹刺殺事件之後那副古怪的臉色嗎?他們一定是在報復!”
“你沒證據!”魯賓元帥不屑的哼了一聲。
“會不會是瑞爾人?”一位大臣加入進來。
“那是瞎猜!”又一名大臣回答了同僚的提問。
“那就是法蘭人!”
“得了吧!”安魯公爵不耐煩的站了起來,帝國最好的外科醫師正在皇帝的寢室搶救他的兒子,他沒功夫跟這些白痴在這胡扯。
“我說!在座的各位大人!為什麼意圖謀害親王的人不會是你們中的一個呢?”多特蒙德惱火的環視了一遍首都圈的猛鬼們。
“難道你們認為自己一點嫌疑都沒有嗎?”安魯公爵憤怒的瞪視著,海怪垂下頭,老卡契夫則藉著茶杯擋住面孔,其他的大人望著水仙統帥按著劍柄的手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有軍務大臣阿蘭元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