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著總參謀長向科學家道歉嗎?我是帝國攝政王,那些科學家為我排憂解難是應該的!”
“態度!我是說態度!”羅蘭娜又在男人懷裡掙了一掙,“至少你得像加布里約翰特將軍那樣明確表態,讓人們知道你對科學有多麼尊重!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科學家為什麼要給一個輕視科學蔑視科學的人排憂解難?”
“我對科學一無所知!”奧斯卡無可奈何地攤開手,什麼金屬變成粉末、什麼紅磷自燃、什麼酸性溶液,這些東西對他的生活沒有一絲半點地助益。他聽到科學理論有會沒來由地頭疼。
“那就去學!”
“學?怎麼學?”奧斯卡瞪大眼睛,他離開校園已有若干年,這些年之間他可從沒拿起過書本好好翻翻。再讓他去唸書的話不如殺了他更簡單一點。
“從頭開始學!”羅蘭娜的眸子閃著不懷好意地光彩,“你別忘了!你是泰坦的攝政王、帝國地終身執政官。要是讓人知道你連水為什麼會變成冰的道理都不懂……我想想……你會被世人認為是一個大笨蛋!”
“我是大笨蛋?”奧斯卡的手探進了女人的裙襬,羅蘭娜笑著不說話,但她的大腿已經微微發顫。
“你是一個可愛地大笨蛋……”女人咬住男人的耳垂,奧斯卡就把自己的私人史記官擺放成一個可以隨意愛撫的姿勢,他的呼吸埋藏在女人的乳峰之間。他的慾望和他那肆無忌憚的粗喘都說明他在實踐一個古老的夢境,這個夢裡的男人和女人以最原始地姿態裸程相見,然後相交、相愛、相戀。
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震醒了古堡中的騎士和衛兵,石道走廊在迴盪暴鳴地同時又響了無數個腳步聲,從各個房間和各個角落突然湧出了無數名全副武裝的聖騎士,他們擎著盾牌拿著大劍,爭先恐後地衝上走廊,又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利落的身手撞開了古堡書房地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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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救我……”帝國攝政王仰躺在地面上,他發出瀕死的呻吟。
奧熱羅男爵夫人似乎受到過份的驚嚇,她沒有哭鬧、沒有尖叫。反而像遇到一個滑稽演員一樣笑得肩膀亂顫,闖進門的侍衛騎士面面相覷,他們都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啦!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的腰……”
人們快速動作起來。幾個彪形大漢七手八腳地扶起帝國攝政王,剩下那些宮廷侍衛就用盾牌和身體擋住書房中所有的窗戶,其餘的騎士就像覓食的老貓一樣在室內仔細搜尋。
“別找了!是我自己闖了禍……”奧斯卡萬般不情願地嘟囔一句,他要靠聖騎士的攙扶才能站起來。
“這是怎麼了?”繆拉上將已經趕到書房。室內的場景一片混亂,紅虎叢集的指揮官只得呆呆地站到一邊。
“看看我都幹了些什麼!”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懊惱地指著地面,他的冰熊沙發完全變了樣子,從前那位造型兇猛氣勢駭人的雪原國王已像吸毒者那樣癱軟在地,它的毛髮之間還露出彈簧和木頭撐子的節幹。
“哦不……”剛剛走進門的軍情分析處長髮出一聲哀叫,“您的沙發完蛋了!怎麼會這樣?”
男人們都把視線投向狀似事不關己的安魯史記官,奧熱羅男爵夫人尷尬地咳嗽一聲,她只得無可奈何地攤開手:
“這具沙發已經跟隨攝政王殿下十二個年頭,你們還指望它能進古董傢俱博物館嗎?”
“安全!”值班的騎士長低聲朝繆拉將軍耳語一句,紅虎指揮官就朝室內的人群擺了擺手,騎士們立刻退出房間。
“怎麼辦?怎麼辦”奧斯卡就像慌了手腳的小孩子一樣痛心地打量著他的大玩具,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