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薩爾拉收回笑容,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那個時候我還處在殺手的試練階段,我的那位朋友兼導師非要讓我不使用任何兵器,我還記得那是唯斯特的白麵包,說起來那個大人物是我刺殺的那些人中最謹慎的一個,他不但將房間裡所有有稜有角的器具全部撤換,甚至連餐具都是木頭做的。辛辛苦苦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過那個倒黴的聖騎士,可當目標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暴雪自顧自的說著,他根本沒注意到身邊那頭刺蝟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你知道嗎?那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個房間裡沒有任何可用的兇器,可在看第二眼時我就發現了那塊麵包,我掐住那傢伙的脖子,然後把麵包塞進他的喉嚨和氣管,直到他斷氣我才……嘿!朋友,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好差!”天真的保爾慰問著薩爾拉。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就是那個被你躲過去的倒黴聖騎士,你會怎麼做?”薩爾拉·德羅夏盯著面前的殺手之王。“在你得知這位聖騎士因失職而被流放之後。”
暴雪啞然,他暗歎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苯了呢?既然薩爾拉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用麵包殺了人,那麼自己就該想到他就是那個守護大人物的聖騎士。
“呃……這個……朋友,神秘的東方有一句諺語,‘冤冤相報何時了’!”
“閉嘴!我聽不懂你說的鳥語!”薩爾拉向殺手之王撲了上去。
大篷車上一陣雞飛狗跳,車上的侍者都被扭打的兩人轟了下去。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並不打算處理後隊的亂子,一個是刺蝟、一個是殺手之王,讓他們倆個自己玩去吧!旅途確實太枯燥了,親王覺得現在的自己非常需要驚喜。
6月16日,水仙騎士告別了護送他們的第五軍區計程車兵,在當天中午,他們用過午餐並檢查了兩次車輛和各種裝備補給。在下午,車隊穿越比斯爾峽谷,他們進入了風景秀麗的南部山區。
水仙騎士的隊長卡米爾·雷阿侖上校已經好幾天沒有脫離崗位了,在得知有人慾對親王不利之後,這位聖騎士對整個隊伍都做了調整,斥候增加一倍,搜尋和排查範圍增加一倍,每輛馬車的護衛力量增加一倍,尤其是幾位小姐夫人的馬車,全部換成高階騎士。
對於那些心情舒暢、一路遊山玩水的近衛軍,說實話,上校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卡米爾還是囑咐自己的副隊長儘可能的將他們組成一個可進可守的散兵隊形。
但是上校做的這一切都在進入山區之後行不通了,儘管山道還算平坦,可狹窄的路寬卻讓騎兵無法展開,而斥候的搜尋也受到很大的限制,他們根本不能翻越道路兩旁的崇山峻嶺。
面對身前身後漆黑的大山,卡米爾·雷阿侖突然生出一種無力感,儘管水仙騎士從未懼怕過任何敵人,但處在如此險峻的地形之中,僅僅一次小小的山體滑坡就可以讓他們全軍覆沒。
親王殿下的座騎是一匹來自泰勒草原的純種馬,這個兩歲大的小傢伙似乎是第一次進山區,它的樣子有些緊張,對山林中偶爾傳出的猛獸叫聲極為畏懼。
奧斯卡現在已經能夠輕鬆的駕馭馬匹了,但他不能像水仙騎士那樣在馬上做出高難度的動作,而且他在策動馬匹奔跑時也會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發生危險。
車隊走出山谷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聖騎士組織士兵們在山口一處背風的高臺上搭建了營地,他們需要休息。斥候遇到過幾位獵戶,他們從這些深悉此地狀況的山民口中得到了一個壞訊息。
“這是我的隊長,您可以把您剛才對我說的那些再向這位大人重複一遍。”斥候小分隊的頭兒把一位獵戶請到了營地裡,他覺得這種事最好由他的隊長來做決斷。
“大人!”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