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沒一個是身份簡單的。你既還這般目光淺短,我自知道你對玉兒頗為不滿,只她身份便是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及,日後你還這般,便可別怪我不顧你的情面來保全了賈家才是。所有人都給我記著,錦墨居的人,從此以後,若誰敢有看輕之意,那些胡話傳出來了半句,我便趕了他出去。”
聽的賈母這番話,眾人只應聲是。王夫人只恨到,這麼個狐媚子如何這般好命。憑什麼既比她還尊貴了去。寶釵聽了這話,內心更加確定了想法,定要靠著黛玉,上了那青雲之路。
二十一回 大廈將傾
“娘,娘,不要丟下黛兒。。。”黛玉昏睡的極不安穩,一張臉燒的通紅,不斷的哭喊著。賈敏剛逝去那幾天,黛玉便是這般樣子,眾人急的不行,又不敢就這般喊醒了她,身子本來就孱弱了些,只怕這種情況下喊醒她,定會吐出血來。紫煙忙對春纖道:“你速去回了殿下,讓大爺來一趟,我便只先用針入脈,渡些真氣給姑娘,先讓姑娘睡去,不再夢靨。”
紫鵑忙忙的去囑咐了不能讓任何人進錦墨居,院門封鎖,她自己掌著鑰匙,所有人不可外出,春纖施展輕功,自然悄然的出了賈府,自有點了安魂香在黛玉房中,自己親自在旁邊護了,雪雁採兒和王嬤嬤三人不準任何人近了黛玉的房間,一切事宜皆由她們過手,不假手他人。
不過一個時辰過去,紫煙已是滿頭大汗,紫鵑小心的為紫煙擦拭了臉上的汗,自可惜她自己幫不上忙,華家功夫獨成一統,是配以他們行醫所用的。所以便是有人擁有了能治百病的華神針,也是不能發揮出它的功效的。華神針配以華家真氣,才能治百病。
春纖小心的帶了林昊玉進了錦墨居,避過眾人的耳目,從黛玉房間的後窗而入。紫煙瞧得林昊玉來了,鬆了一口氣,卻是不敢分神。用眼神示意自己要松針了,林昊玉疾步走到床邊,手搭上黛玉的手腕,紫煙方鬆了針。
林昊玉皺眉,極為憤怒的聲音道:“這到底是何事,春纖也未曾說的清楚,黛兒好好的如何就暈倒了。為何她此時心神極為混亂,心緒不安的。”紫煙也道:“說來還真不知該是何因,本來今日聽說那個什麼史家的人來了,四姑娘不想去見,姑娘便陪同四姑娘去見那個史家姑娘,本來好好的,那個史姑娘上前要給姑娘見禮的時候,姑娘卻是突然暈了。我四人靠著姑娘極近,她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罷了,沒使什麼絆子,只之前每日我也同姑娘把脈的。卻實在不知是何因了。”
聽了這話,林昊玉越發的不解了,便道:“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會這樣,把他們說的每一句話說與我聽,每個人的表情又是怎麼樣的。”紫鵑便細說到當時的情景。黛玉的身子一陣瑟縮,“娘,娘,不要,不要丟下黛兒。”
“啊,血,血,好多血。怎麼辦,爹,娘流血了,爹。娘,不要。。。娘。。。”
“血,什麼血?啊,我知道了。”春纖大聲說道。幾人便焦急的看著她。林昊玉渡了渾厚的真氣給黛玉,讓她安穩了些。春纖便道:“太太逝的時候是吐了幾口血的,姑娘那個時候也是這般,那天晚上是我守夜,姑娘便也是這般喊叫的,想是又夢靨著了。”
深吸了一口氣,又道:“平日裡姑娘極不喜那個寶二爺,一是姑娘說他沒個體統,太發的輕狂了,還有一個便是,來那日,姑娘同我們說,如今她在孝中,雖說不是在自己家,但既然是外家,穿了那紅衣便是極不懂規矩的,後聽人說那寶二爺極喜鮮豔的顏色,略為素淨了的衣裳讓他穿了便鬧騰起來,所以眾人到沒顧得姑娘是在孝中,因想著是在外家,又不常見了那寶二爺,每每他來尋姑娘,也總是會被我們擋著,姑娘自就不管。可今日那史家的人也是穿了一身大紅衣裳,同那寶二爺一樣,刺眼的很。姑娘方入那屋的時候便有些恍惚,想來便是如此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