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邊的女人一樣。那些高大馬匹雖馱運能力和爬坡能力弱,但貴在速度快,耐力也湊合,如果能夠培育出大周的新品種馬,那麼是否可以組建重甲鐵騎呢?
武柲有一個思路,接下來的軍事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繼續發展大周武院,招募新軍。另一個就是組建陌刀軍陣和重甲鐵騎,一個為步兵“坦克”,一個為騎兵“坦克”,在這冷兵器時代,有了這兩支特殊兵種會增加不少威懾力,這就好比前世的大國的核彈威懾。
想著想著,武柲的思路便開始發散開來,如果能夠征服世界,集中全世界的研究型人才,能不能提前進入工業時代呢?這個思路頓時讓武柲渾身顫慄。他越來越發覺,如果可以,或許還真能出現。以往歷史都是自行運轉,一步步推進,沒有一個可以領袖世界的人物出現。
而如今,若武柲可以,為何不能成為人類的領袖呢?讓地球成為一個大家庭呢?
但隨即一想,他只能搖頭,他只是一個凡人,他沒有神器,也沒有仙術,他只是一個周朝的親王。
人,生命有限,精力有限,只能以短暫的生命,集中精力,去力所能及地完成一些應該完成的事情。看清自己,認清道路,或許發揮出的力量將是成倍的,所作出的貢獻,也依然會光耀千古。
當夜幕降臨,和牧監,以及手捉將領宴會之後,武柲來到了城頭,從城頭望去,漢陽草場雖不能盡收眼底,但也感到了一股空曠寂寥之感。月光下的草原非常寧靜,偶爾幾聲夜梟的聲音也更加顯得這大山深處的寂寥。
“殿下覺得這草原如何?”
身後傳來了韋小月的聲音,她的聲音中似乎還有幾分委屈,幾分怒意。
武柲轉身,只見她身著一件水色長裙,一條鵝黃色的訶子裹住了胸脯,長髮披肩,有著一抹成熟女人的味道,她微微提起了裙襬,朝著武柲走來。
“山中不知歲月,本王只感到了一分寂寞。小月姑娘,你覺得呢?”武柲盯著韋小月的雙眼,那雙眼眸依舊澄澈。
韋小月輕嘆,“只是一分嗎?我卻感覺是十分。”
武柲一愣,問道:“小月想去神都嗎?”
韋小月苦澀一笑,道:“本家雖是京兆韋家,但爺爺只是偏房,加之久居這河西之地,在這大山裡的草原上安了家,卻連一次也沒回過。就是涼州城也只去過一次。”
武柲大感這孩子太純真了,如果所料不差。當她為人妻子,生兒育女之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走出這草原之地了。
韋小月緩緩道:“等我出嫁了,這輩子就會老死在這裡了吧。殿下。能告訴我外面是什麼樣兒的嗎?長安和神都洛陽如書上說的那麼繁華嗎?”
武柲不知道該告訴,還是不告訴,但看著那雙渴求的眼眸,武柲走近韋小月,攬入懷中,輕聲道:“我不告訴你,我帶你去看。”隨即,摟住韋小月的纖腰,而後便捧著那精巧的臉吻了起來,片刻身體更是狂野地把韋小月抵在了女牆上。撩起了長裙……
皎潔的月亮似乎害羞了一般,躲入了雲層,草原頓時被黑夜籠罩,看不清遠處景緻。
當韋小月回到屋中後,趕緊脫掉了被蹭破的長裙。蓋著被子矇住了腦袋。事到如今,她不知道她這是在做什麼,爺爺和母親的教誨讓她一定要保持貞潔,可她如同一個叛逆的孩子一般,當第一次被那個男人強迫之後,她以為事情就會過去,可當知道他是親王之後。她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