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享福。對於他有過前科的事毫不在意。
一邊是媽,一邊是姐姐,崔文武兩邊都不能說的太重,沒辦法只得把李燕叫過來商量。人家是有事找警察,他是有事找外甥女,好像這已經成為了習慣,壓根兒就沒尋思她個小毛丫頭摻和找物件的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李燕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當機立斷的就表示去找馬家兄弟,當面說說此事。
崔文武開著小車載著李燕就去了臨近的川陽鎮,馬家兄弟這幾天都在這個鎮上收購藥材。
兩兄弟特意抽出了時間找了家飯店的雅間四個人坐了起來,崔文武也沒太過客套,直接說明了來意。
馬懷才接過話茬兒道:“老弟,這事兒你就算不問我原本也打算告訴你們,懷亮他二十初頭的時候是處了個物件,那姑娘小他兩歲,條件也不錯,兩人處了大半年,本來都已經快要結婚了,哪知道姑娘以前處的物件找上門來討要彩禮錢。我們這才知道,這姑娘原先已經跟人定了親,還收了人家的錢,姑娘父母堅決不給退採禮,沒辦法,只能是懷亮掏了這筆錢。我之前也跟你們提過,懷亮他打小就死了爹孃,能夠順利長大已經很不容易了,哪有什麼厚實的家底兒可言,手裡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那麼點兒錢根本不夠兩百塊,那時候誰家都不富裕,我們幾個親戚合夥總算給他湊夠了數送過去,哪曾想那男方卻是個不講理的人,拿了錢還不肯罷休,找了幾個人上姑娘家狠砸了一通,懷亮是未來女婿,哪能讓那個勁兒,加上又被她們家人鼓動著就動手把男方給打斷了兩根肋骨。人家把他給告了,賠了醫藥費不說還蹲了一年的牢。”
“那後來呢,那家姑娘怎麼辦了?”
馬懷才喝了口水,嘆口氣又接著道:“按理說,這姑娘應該等著,怎麼說懷亮做這些事也都是為了她,再說時間又不長,也就一年的刑期,怎麼還不能將就了。要說這家人也是真不地道,就在懷亮進去不到一個月,就把姑娘嫁給了個瘸子,就因為對方開礦有錢。當時我們也沒敢告訴懷亮,後來他放出來了終於瞞不住了,找到了那姑娘,你們知道她說什麼?她非但沒有羞愧,反倒氣焰囂張的說懷亮是個監牢犯,人又窮得叮噹響,根本配不上她,還讓人把懷亮給哄了出來。懷亮差點兒沒氣抽過去。”
“哥,剩下的就讓我來說吧。”馬懷亮接過話來,平靜的闡述:“後來我就發了狠,非要掙到錢不可,就跟我哥幹起了藥材生意。還算不錯,有了一些錢,家裡的親戚們看我年歲越來越大,就幫著介紹物件。說句老實話,這些人裡頭有嫌我坐過牢不樂意的,也有我沒看上的,反正一年年下來也就光棍兒到現在,我也不報什麼希望了,覺得一個人過倒也挺好。沒想到就遇見了老弟的七姐,不瞞你們說,我見她第一面就覺得順眼,後來也時常想著她。前兩天她住醫院,我老往那兒跑,就是想多幾眼,多聽她說兩句話就滿足了。今天你們能特意過來,我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是真稀罕崔玉梅,她要是能嫁給我,你們放心我一準對她好。”
這一番話說完,崔文武和李燕都十分滿意,當即就表態讓兩個人先處一段時間看看,這可把兩兄弟樂壞了,直吵吵著要是成了,要好好謝謝這一大一小兩個大媒人。
回去的路上,崔文武把自已的疑惑問了出來:“燕子,你剛才為什麼沒讓我把周培伍的事兒說了?要是他們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們有意隱瞞?”
李燕看著車窗外閃過的景色,漫不經心的道:“他能看好老姨,怕是早就摸完了底細了,不問周培伍的事,那是覺得沒有必要。我們也正好可以試試馬懷亮,要還是喬家小子那樣,那還不如趁早拉倒。”
“嗯,那倒也是,這男人要是沒有膽量,女人嫁了一輩子都要跟著受窩囊氣。”崔文武覺得有理的點點頭,跟著頓了下,想到什麼似的笑侃道:“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