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被稱為女神,有趣的是,她知道自己是女神,因此她有一股女神的傲氣,聽到于飛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便把話頂回去:“託你的福,非常好。”
此時,于飛身後的杜蘭特快要窒息了。
在黑人的世界裡存在著兩種審美,一種是追隨世界主流的外貌審美,但是,還有相當一部分黑人就像猶太人一樣排斥其他膚色的女人。就像詹姆斯,從小缺乏安全感,對白人戒心十足,更別說與白女實現人與人的連線,那對他來說不可想象。而杜蘭特從小生活在的郊區,可在郊區之外,那是中產階級白人的聚集地。
他的審美自小就受到異化,就像當年的oj·辛普森一樣絲毫不排斥白人。
而眼前的斯嘉麗,就是他自認為所能見到的最美的女人。
他本是想跟著于飛去和詹姆斯他們打個招呼,但沒想到于飛來到了這裡,把他帶到了地上第一美人的面前。
這種情況下,他連喘息都小心翼翼,而於飛竟然和對方“調情”起來了。
說著說著,于飛把杜蘭特介紹給他們,“這是kd,你們應該都認識。”
“我看過凱文的比賽。”唐尼接過了話匣,“我還聽人說,凱文比弗萊自己成為弗萊的機率都要大。”
這種看似純天然的幽默感擊中了于飛。
他笑了起來。
“很很高興見到你們。”唐尼的玩笑讓杜蘭特找到了進入角色的契機,“希望你們在這裡玩得愉快。”
唐尼笑道:“那伱們得贏球才行。”
斯嘉麗露出微笑,玫瑰般紅豔的雙唇看得杜蘭特直咽口水:“別成為弗萊,他不是好人。”
杜蘭特條件反射地應道:“我聽你的。”
看到杜蘭特那一臉被自己迷住的模樣,斯嘉麗笑了,她對此已經見怪不怪。
于飛在杜蘭特出更多醜之前將他帶走。
“你沒見過女人嗎?”于飛輕輕拍了拍杜蘭特的臉,“給我清醒一點!”
杜蘭特想起方才與斯嘉麗的對話,心中有種不明所以的竊喜。
她和我說話了,她對我微笑,她讓我別成為弗萊,她不喜歡弗萊
她雖然已婚,可是已經和丈夫鬧到分居。
我可能有機會?
“我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杜蘭特說著,飆出了那句讓于飛差點沒站穩的話,“她太美了,我願意喝她的洗腳水。”
于飛冷笑道:“有本事把這句話發到你的推特上。”
杜蘭特一臉高興地說:“我會的。”
他瘋了。
隨後,他們在中圈見到了科詹。
科比例行公事地放了狠話,詹姆斯沒拿正眼看于飛。
杜蘭特還在回憶斯嘉麗。
于飛發現他和科比可能是這裡僅有的兩個正常人。
不,科比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在酒店養傷順便當個服務員的人能算是正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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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耐克力捧的三大金剛,全都不是正常人。
于飛回到後場,又想,如果這個世界都不正常了,那像他這樣的正常人也許才是不正常的那個。
這樣的想法持續了一會兒,然後,現場燈光變暗。
湖人隊的主場dj大聲播報雙方。
但當dj播報湖人隊的時候,他們給了一曲球迷耳熟能詳的配樂:亞倫派森實驗樂團(nparson'sproject)的專輯裡的序曲《天狼星》(sirius)。
這是喬丹時代的公牛隊的主場介紹球員的開場曲。
曲聲一響,的觀眾彷彿看見了kj組合為湖人隊在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