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豁出去賭一下,魏忠賢卻沒有這個膽魄。說到底,他從來都不是武林中人,剝奪那層權勢的外衣,他只不過是個自卑的生理不全的太監而已。
還是那句話,沒有蛋器!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悠閒的在這裡跟你講話麼?”左冷禪嘲弄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因為我的岳母大人,也就是你師父楊青雅,已經坐在綠柳莊前堵住了魔教的人。岳母大人的武功高深莫測,就是我也大大不如,相信你也十分清楚,他們是絕不可能趕到這裡來的。”
看了看魏忠賢蒼白無血的臉,左冷禪繼續道:“還有,今晚就在你進獻藥方給天啟的時候,孫承宗孫老大人就已經帶領太學院一千多學生前往皇宮,現在他們恐怕已經告訴了天啟你進獻的藥方需要用到紫河車、嬰兒鮮血這些殘忍的東西,更重要的是,那些一直被你威脅的太醫也會告訴陛下,這個藥方根本沒用。恰好你這時溜出皇宮,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你知道了東窗事發,逃走了吧。也許,現在東廠來抓捕你的番子已經在路上了。”
左冷禪每說一句,魏忠賢的身體就顫抖一次,到最後簌簌發抖。左冷禪的話可謂是徹底的封死了魏忠賢的退路,對於他這種無根之人來說,如果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下一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想起以往被自己陷害的那些大臣猙獰的撲向自己,魏忠賢啊的一聲大叫,“咱家跟你拼了!”身子一閃,人就出現在左冷禪身前,繡花針嗤嗤飛過。
“內心不夠強大,就是武功再高也是枉然。”
左冷禪心中不屑的冷笑,自己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要激起魏忠賢的拼命之心,不去逃跑,他這都看不出來!魏忠賢的輕功也十分不弱,周圍都是山林,樹木叢生百草豐茂,要是他打定主意逃跑,很有可能就逃出生天,所以左冷禪才會將他最後的退路封死,讓他拼命。
但魏忠賢拼命,終於克服了內心的惶恐,發揮出十成威力,左冷禪也不敢怠慢。
伸出右手,飽滿的五指在空中輕彈,每一次都將射來的繡花針撥轉回去,像是彈琴一般優雅。但是繡花針嗤嗤飛射帶起的一道淡淡的空氣波紋卻告訴別人這樣的戰鬥絕不遜色拳拳到肉的攻擊。
叮!
魏忠賢做不到左冷禪這樣纖細的操控,袍袖一甩,飛到面前的十根繡花針被引導一邊,那裡立刻傳來悽慘的叫聲,一個人捂住眼珠子哀嚎,摔倒在地面再無聲息,原來他的腦袋都被繡花針射穿。
左冷禪眼眸一冷,深吸一口氣,一團碗大的球體從脖子上循著腸胃一直往下,到了肚子間一下滑入丹田。嗡的一聲,左冷禪全身真氣鼓盪,袍袖鼓起,身上泛起淡淡的青光,手上發出一團光輝,每出一招都十分艱難,空氣震盪,魏忠賢的繡花針射到身邊三寸之外就會速度驟減,然後被左冷禪身周狂飆的氣浪帶離原來的地方再無威脅。
本來武功到了楊青雅那樣的超一流絕頂高手的境界,真氣就會發生質變,可以成就罡氣,依附身體凝成氣盾之類的東西,抗擊打能力大增。比如說楊青雅修煉的就是至陰至寒的九陰真經,加上年深日久之下吸納了寒玉床的至寒之力,使得真氣冰寒徹骨,可以利用空氣中的水蒸氣凝水成冰,形成魚鱗一般的盔甲依附在面板之上,防禦力更是恐怖。
左冷禪自然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所以只能真氣外放,配合動作帶動空氣在身體四周形成一層空氣防護罩,所以任憑魏忠賢的繡花針怎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