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魏忠賢今日有點心神不寧,無來由的恐慌。猛然一勒馬韁,雄峻的戰馬高昂著頭,希律律的踏在原地。
“呈秀,楊青雅那個賤人可有訊息?”魏忠賢轉頭問向身後第一人,一個儀表堂堂的漢子,穿了一身紫色勁裝,正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兒子”崔呈秀,是“五虎”之首,一身硬氣功刀槍不入,武功十分了得,更兼之心思縝密,是魏忠賢的第一心腹。
“義父恕罪,京城我已經搜了個底朝天,在要害處佈下明暗三百個蹲點,但是還是沒有發現楊氏的身影,孩兒懷疑她已經不在京城,很有可能是親自接應朱青若了。”
“義父,不如讓孩兒領五百神33機營的高手去絞殺朱青若,只要孩兒圍殺朱青若,相信楊青雅那賤人一定會出現,到時義父再在外面佈下天羅地網,諒她也逃不出義父手心。”田爾耕獰笑一聲,扳動手指嘎嘎響。
“好,未免夜長夢多,明天你就按此計行事,為父自會在暗中照應。只要絞殺楊青雅那賤人,為父一定不會虧待了你。”魏忠賢思考一會兒,同意了田爾耕的辦法。他深知楊青雅的武功出神入化,即使自己有千軍萬馬保衛著也不安全,她一日不死,自己就別想安生。
“是!”
田爾耕志得意滿,驕橫的看了一眼崔呈秀,暗地裡,他和崔呈秀一直競爭的十分激烈。此次在義父面前大放光彩,由不得他不高興。
“許顯純!”魏忠賢冷哼一聲
許顯純打了個寒噤,顫聲道:“孩兒,孩兒在。”
“上次為父叫你將朱青若騙到京城,現在不僅派出去的人露出馬腳,被殺個乾乾淨淨,還失去了他的蹤跡,你說怎麼辦?”
“孩兒辦事不力,還請義父責罰!”許顯純噗通掉下馬來跪在地上,顫抖著道:“孩兒事後連夜趕到現場,發現只有兩個人的痕跡,其中一個是朱青若,另一個武功更是厲害,孩兒懷疑正是楊青雅那賤人無疑。”
許顯純心中戰戰,魏忠賢喜怒無常,為了掩飾自己的辦事不力,許顯純趕到原地第一件事就是擊殺了逃生的死士,然後將左冷禪的身份隱瞞,換成了楊青雅。這樣一來,責任就是崔呈秀的,誰叫他沒有及時找到楊青雅呢。許顯純要是知道左冷禪和朱青若二人殺人之後還在原地**了一夜,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這次饒你一命,你跟爾耕一起去,務必要將朱青若生擒活捉,明白了嗎?”魏忠賢陰陰的看著許顯純,目光不善。
“是!孩兒不活捉朱青若就自刎當場,無顏回來見義父!”
魏忠賢這一番訓斥,減輕了幾分心驚,看到四周風平浪靜,於是策馬奔騰向董房橋躍去。董房橋只不過是一個小石橋,一馬寬,一次只能過一人。五虎中的李夔龍、吳淳夫頗有眼力,連忙搶前探路,看到沒事,魏忠賢也策馬前行,到了橋中間,異變突生。
轟隆!
河面轟隆一聲炸開,萬千水花四濺,鋪天蓋地的向魏忠賢打去,中間一條黑影沖天而起,飛撲而至,凌厲的氣勢如同一把**直接刺向魏忠賢。黑影身旁,那些紛亂的水滴也在他的真氣凝聚下,變成一把大刀,和他粗大的手掌並行,一左一右刺向前面。
遠遠看去,就像黑影能控制天地間的水汽,聚水成刀一樣,威猛的一塌糊塗。
遭逢鉅變,人喊馬嘶,不過這些人壞事幹多了,屢遭刺殺,可謂是經驗豐富,一點都不慌亂,崔呈秀和田爾耕反應最快,雙腳在馬上一跺,人就沖天而起,崔呈秀的兩隻判官筆和田爾耕的鐮刀攜帶勁風撲向黑影。
魏忠賢神色不變,坐在馬上聚氣,冷冷的看向撲來的黑影。
“死開!”
左冷禪爆吼一聲,空中霹靂一個驚雷,雙手往外一分,兩隻大手大刀一般向二人劈去,手掌邊緣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