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是不是該換衣服了。”師傅搖著兔耳天真的問。
囧……
原以為他們今天難得正常一把,竟然是因為還沒有換?
果然這不是個正常的部。
………
當那兩個外校女生進來時,見到的就是他們的中世紀盔甲妝。
“啊,就算世界即將毀滅,從今天開始,我願是一名保護你的騎士,即使獻上我的生命。”
“啊啦,即使獻上我的生命之類的這種情感是不是相當傲慢啊,你以為這樣就能讓女孩子開心嗎?”淺棕色大波浪長髮的氣質美女嘴角含笑,好一副萬花叢中過,片眼不沾身的風流模樣。
“……男人是最看重自己名譽的低等生物,他們沒用的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卻圓滑的變換說法想讓女人們記住他們的恩情,真是不知廉恥啊~”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來踢館的。
果然,這個不正常的部是很難有非花痴的女生來的。
然後我就開始安穩的看戲。
“……我發誓即便是我的生命走到盡頭,都永遠不離開你~”又一個奇怪的紅裙子女生出場了,她和去買咖啡的小春碰上了,竟然還極BT的吻了小春的手!
我打了個哈欠,她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嘛,現在是和平年代啊,動不動就什麼死啊獻上生命的,明擺著是說著玩,這些人都是老手,類似的話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可是自己的生命只有一個,那你要把它獻給誰呢?
?!
那三個女生開始蹭小春,哦,原來她們也是花痴,不過竟然是LES+花痴。
然後她們三個開始進行誇張的歌舞表演,雖然她們的戲服很難看,但是,她們究竟是怎樣把那麼厚重的衣服穿在那麼輕薄的校服下面的呢?果然是強人啊!
“羅貝利亞,塚部!”
真冷。
我第一次覺得這個HOST部還是很正常的。
然後小春和他們吵了一架,因為自己可憐的小鉛筆被賣了,然後小春走了,然後環開始發神經。
我沉默的當裝飾背景。
他們的緊張實在是好笑,小春是理智的孩子,如果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因為他們的滑稽行為而改變?如果沒有決定想走,他們的滑稽行為不是更可笑。
然後他們拿我當觀眾開始彩排。
這些人在環的安排下刻意模仿塚部,塗上濃重的腮紅,穿上蕾絲壓蕾絲的蓬蓬曲,戴上飄逸柔順的假髮,開始排練小和唱。
不行,這是最無法忍耐的嚴刑拷打!!讓我死吧,實在是太痛苦了太痛苦了!還是死了痛快!
明明那麼滑稽的行為,絕對會噴,但是那個鳳鏡夜死死的盯著我,寒光乍起,我當然不敢笑了,只能忍著,忍著……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可以嗎?”我雙手緊緊的攥住裙子,低下頭,勉強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櫻……,哦,啊,你去吧。”原本徹底無視我沉浸在小和唱變調中的某白痴允許了我的要求。
我艱難的步履蹣跚的扶著牆走進音樂教室附屬的洗手間,當我確定他們已經看不見我的時候,瘋狂的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
那一天,貓澤學長第一次覺得自己遇到了同類。
那一天,櫻蘭校園飼養的所有優雅的悠閒的雍容的鳥兒們,全都不顧矜持的逃命一樣的飛走了,據說,過後一個禮拜,才陸續回來。
那一天,很多教師的心臟病犯了。
笑夠了,我渾身脫力的靠在牆上,急促的喘氣,原來大笑是這麼浪費體力的一種活動。
突然有人敲了下門,“笑夠了嗎?”
我突然間明白過來,剛才的笑聲完全被聽見了,有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