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人都是可遠關而不可褻玩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看吧,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睡著的他,應該是最真實的他吧,退去一切算計、顧慮,毫不捨防,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心裡就會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很安心。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就有點無聊了,這樣的他雖然安詳,可是一言不發死氣沉沉的,而且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已經有很多人用看奇怪的目光看我了,真是不爽啊!
可是他如果真的很晚才睡,隨便叫醒他也不好。
煩惱啊煩惱。
時間一長,我有開始忍不住想戳戳這裡碰碰那裡,真是的,前兩天明明只要抬頭望天就可以發呆今天卻死活做不到了。
於是,為了壓下邪惡的念頭,我開始胡思亂想。
今天就是那一天吧,單細胞白痴把他從家裡拖出來看什麼展,又把他扔在路邊,身無分文又沒電話,他莫名其妙的遇見了小春,大發善心的幫了一個有錢老太太,其實幫的時候並不知道她的身份。
光是想想都會不爽啊,這種橋段明擺著就是男女主人公增進感情由誤解到理解,真的好想掐死那個菜鳥①什麼的作者!
在我又繼續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醒了。
“醒了嗎?”我淺淡的微笑。
“嗯。”他揉了揉眼睛,表情怪異的很。
我的笑臉僵住了,這一身打扮真是比囧的囧次方還要囧:粉色的涼託,上面還有個大大的蝴蝶結,不到膝蓋的棕色超短裙,V字領的白色短袖緊身襯衫,還有大片大片的小顆水鑽,最讓我抓狂的是頭髮,先在後面把耳朵以上部分的頭髮束起來,然後在腦後弄了個奇怪的結,垂下的頭髮在和本來就散在下面的頭髮編成兩條麻花辮搭在兩邊肩膀上,而且還在辮子裡雜了兩條粉紅色的綢帶,最最可惡的是,我解不開!
“詳細的情形一會兒再和你說,你先幫我把頭髮弄開吧。”我用低沉的聲音對他說,他也很識相的沒笑。
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弄出來的,綢帶雜在辮子裡最後又饒進腦後的結裡,不把那個結弄開辮子也拆不開,而那個結在我腦後,我完全看不到,嘗試著解開結果是把我自己弄的很疼,所以一開始試了一下後馬上就放棄了。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頭髮裡繞來繞去,有點癢癢的,這樣的感覺很好,把一切都交給他,完全不用擔心任何事,過了一會,頭髮很成功的弄開了,全部披在肩上,真好,不用再頂著個鳥窩和兩條尾巴了。
“謝了,我來給你講一下具體情況,邊走邊說吧。”我拉著他,看私平穩的走開,其實著急的不得了:如果再在這裡呆下去就要碰到小春了,我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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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你沒睡醒,他們就自己去玩了。”
出了百貨公司,我先拉著他到了最近的運動服裝店,馬上挑了一條黑色長褲、一件白色T恤、一雙白色運動鞋還有一雙白襪子(你見過穿襪子還穿涼託的嗎?!),然後神清氣爽的和他離開了。
“還是這樣比較順眼對吧?”我邊走邊用手梳通有些糾結的長髮。
“都很好。”他輕輕推了一下眼鏡。
我笑的有些尷尬,轉而岔開話題,“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我對平民的活動場所並不很熟。”他淡然說道。
“那你跟我走吧,我有帶錢。”出門必須帶錢,我已經不記得這個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養成的了,反正恍惚中聽到要出門就條件反射的抓了錢包出來,也就是憑著片刻的清醒我才聽到,須王環,原來是你丫欠揍的讓常陸院家的女僕給我穿那種東西,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