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可以保持這一片地區的安定。”
一名少校從一邊急步走了過來,立正敬禮,“報告准將閣下,奧布遠征艦隊預計將於兩小時後到達阿巴斯港。”在看到威廉點頭後,再次敬禮轉身離開。
“看,我們的盟友從前線回來了,如果不是我們奪取了港口,他們或許就需要在海面上飄蕩了。”威廉轉身看向港口方向。被抵抗軍所放棄的阿巴斯港沒有遭到太大的破壞,只有幾股小小的黑煙在港區升起。
“現在讓我們前去港口,迎接我們“光榮凱旋”的盟友吧。”威廉登上了等在一旁的軍車,在坦克和裝甲車的保護下駛向港口區域。
“對了,在報告中我記得有在阿巴斯的ZAFT顧問。”威廉在車上問坐在旁邊的卡爾。
“啊,是的。”卡爾翻動了記事本,“有的,據投誠者報告,一共三名ZAFT顧問,兩名被擊斃,一名被俘。”
“怎麼抓到的?”
“被投誠者當作見面禮送來的,是被打暈了。”
“被打暈了?在背後下的黑手?俘虜現在關押在哪?”
“關押在港區司令部。”
“正好,我們可以去看看俘虜,反正奧布艦隊還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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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久之前,利維亞作為ZAFT軍派駐阿巴斯港的三名顧問之一,承擔著cāo作PLANT所援助的裝置保持當地抵抗軍同波斯共和國zhèng fǔ之間的聯絡,傳達波斯共和國zhèng fǔ對當地部隊的命令,同時教授抵抗軍的成員cāo作維護通訊裝置的技能。自從歐亞軍開始進攻以來,利維亞本來並不繁忙的工作一下子變得多了起來,與和她一起被派來的當顧問的兩名戰友見面的機會都不多了,直到兩天以前,抵抗軍司令部的顧問來找她,要她注意自身的安全。其實不用提醒,利維亞也知道戰況不利,歐亞軍在向阿巴斯港步步進逼,抵抗軍內部出現了投降主義,但她並不擔心自身的安全,認為憑藉自己在ZAFT軍中所受的訓練即便阿巴斯港陷落也能撤退到安全地帶。現實是殘酷的,抵抗軍在阿巴斯港的防禦迅速崩潰,出現了大批向歐亞軍投降的現象。
“快點,把那個譯碼器銷燬掉。”利維亞一邊在通訊器上進行消除記錄的cāo作,一邊要她的學員銷燬譯碼器。
“好的,好的。”利維亞身邊剩下的最後一名學員,一邊答應著,一邊悄悄拿起了一根木棍。
似乎感到了什麼的利維亞正要回頭的時候,一股疼痛從腦後傳來,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學員扔掉手中的木棍,從放在一邊的揹包裡拿出了繩子,黑布,掏出了一個袖標迅速的戴到了自己的左臂上。
利維亞雙手雙腳被綁住,眼睛被黑布矇住,口中被塞著手帕,身體依在牆角,試圖掙脫束縛的努力已經被放棄了。進行捆綁的人好像很有經驗,即保證了不讓利維亞有掙脫的可能,也不是太緊沒有造成瘀血的現象。
‘這是哪?也許還是在阿巴斯港。’利維亞扭動頭部試圖能找到有亮光的方向,‘沒有什麼聲響,交火的聲音沒有了,難道阿巴斯港已經陷落到歐亞軍手中了?我會被怎麼對待?’忽然間頭部的疼痛感傳來,‘該死的波斯抵抗軍的叛徒!’利維亞在心中詛咒著使她陷入如此境地的人。
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和門被開啟時的“咣噹”一聲,吸引了利維亞的注意力。
“准將閣下,請進。”
“這就是那名俘虜嗎?”
“是的,就是她。”
“她?把燈開亮點。”
“是。”
隨後利維亞就感到了似乎房間裡亮多了。
“把她的眼罩摘掉吧。”
利維亞感到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