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威廉,你有一段時間沒給我來信了,你在前線還好嗎?有沒有危險?我很想念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回到首都來。最近兩天父親似乎對總參謀長閣下很生氣。。。。。。甚至有一次當我提起你的時候,父親突然狠狠地說:“不要提那個傢伙,他跟他父親一樣,會是個軍閥!聯邦遲早會斷送在他們的手中!”當時我都嚇壞了,我從來沒看到過父親會發那麼大的火。我想去總參謀長閣下的官邸去,父親都不同意,總是對我說讓我呆在家裡,不要到不該去的地方去。周圍的人都不告訴我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威廉看完了信,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把信隨手遞給了旁邊的卡爾。卡爾看到了威廉表情的變化,從威廉手裡接過了信,迅速的看了一遍。
“首都那邊的天氣越發遭糕起來了。”威廉等到卡爾看完了信,一邊望著天花板一邊說,“不知道老頭子能不能應付的過去。”
“上將閣下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如果有問題的話,應該就會發來訊息要閣下去避難了。”卡爾把信遞迴給了威廉。
“總統的病情還是老樣子嗎?”
“緩慢的惡化中。”
“當我和奧布的那個塞蘭會面後準備好與老頭子那邊的通訊。”威廉把尤麗婭的信摺好裝回到信封裡放到了軍服口袋裡,“我要知道是不是首都的情況已經到了攤牌的地步。風雲變幻呀。”
威廉和卡爾還沒走過走廊拐角就遠遠的看到了幾名歐亞軍官和一名穿著抵抗軍制服左臂上佩戴著紅黃黑三sè袖標的年輕人。威廉朝年輕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您好,向您致敬,將軍閣下。”年輕人走到威廉面前,沒有敬禮而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就是你俘虜了那名ZAFT顧問嗎?”威廉和顏悅sè地詢問年輕人。
“是的,將軍,是我。”
“你叫什麼名字?”
“尤素福。霍蘭,將軍。”尤素福低著頭,似乎不敢與威廉對視。
“幹得好,尤素福,聯邦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威廉側身指了指關押著俘虜的房間,“那個俘虜歸你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什,什麼?”尤素福抬起了頭,有些迷惑的看著威廉。
“我說,那個美女歸你享用了。”
“謝,謝謝您將軍閣下。”尤素福聽完了威廉的話後忙不迭的鞠躬表示感謝。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酬勞。等一下讓士兵檢查一下確定了安全你再進去。”威廉說完,揮了揮手。尤素福一邊不斷鞠躬,一邊向後退去,等著接受他的酬勞。
“卡爾,你去把那名俘虜的手腳都放開,告訴她我們會把襲擊她的叛徒交給她處理。”威廉低聲對卡爾說,“把那傢伙推進去後,就把門關好,無論裡面多大動靜也不要開門。”
卡爾聽完後顯得很有些疑惑。
“我要看看如果不是背後下黑手的話,是抵抗軍的叛徒厲害還是ZAFT的女兵厲害。”威廉的臉上已經戴上了壞笑得表情。
“閣下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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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巴斯港司令部大樓裡,威廉自從那場奧布的鬧劇婚禮後除了在顯示器上之外又一次見到了尤納。羅馬。塞蘭。當尤納出現在會議室門口時,威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歡迎你,塞蘭將軍。”威廉滿面笑容,向尤納伸出了右手。
尤納也伸出了手,想和威廉握一下,但是威廉伸出的手劃了一個弧線,變成了向沙發方向的示意。
“請坐,塞蘭將軍,想必經歷了激戰的閣下應該累了。”
尤納悻悻的收回了伸在半空的手,坐了下來,開口說道:“准將閣下,我想知道補給品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