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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知道,你不在稱心居的時候,主公幾乎每天都來稱心居,有時候自言自語,有時候就專門跟我說話,壓抑的厲害,我都快崩潰了……”
幾乎每天都來稱心居?
陶豔側了個頭,看著涵雪,看樣子之前之幽對他說的,北諦君到稱心居“發瘋”,並不是說謊。
他嘆了口氣,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挺傻,哪裡有人每天能睹物思人呢?
他也不是不相信他一直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也許他潛意識裡,也想回來,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想跟北諦君好好說話的時候,總有一個兩個無法控制的因素,把自己的腦子攪的一團亂。
那涵雪又道:“自你出了府邸,又出了件事。”
“恩?”
小丫頭湊近他的耳朵:“……雅公子把其他幾房公子都遣散了……”
“啊?”他愣在床上,幾乎從上面跳起來:“這算哪門子做法?”
涵雪一臉神秘的說:“我們做奴婢的,怎麼知道的詳細呢,只聽雅公子身邊的宮人說,是因為北諦君在找你前就有話出來,說以後他的命他自己管,跟永南王挑明瞭真刀真槍的幹,不再背地裡使花槍,所以,也就不需要別人每天跟在身邊保護了……說什麼,那些公子原來就是暗衛營的人,去留都隨他們便,然後那幾位公子,很高興地各司其職,不再留在府邸了……”
“……呃……”
涵雪又歪著腦袋問:“公子,你可知道暗衛營是什麼?奴婢怎麼第一次聽到這個東西?”
暗衛營,是皇族的守衛,因為在暗中,所以才叫暗衛。自古有之。
陶豔以前聽他的哥哥們說起過,如今的暗衛營數目壯大,各個都是北諦君一手調教出來的
高手,若正如之幽所說的,其他公子也不過是名份上的男妾,那麼十有八九,他們都是暗衛了。傳言當初北諦君剛剛上臺的時候,有不服的權貴派遣了多名刺客刺殺北諦君,一撥撥如潮水一般不停息。
所以,安插了貌似雅公子容貌的暗衛在身邊,混淆視聽,倒不失是好方法。
真是難為雅公子,處心積慮的要替北諦君打理一切了……
難怪今天出門迎接北諦君回家的,只有一個雅公子和常宮人而已,卻不見其他公子的半分影子。
說話間,北諦君進了稱心居。涵雪一見到他便知趣的退出了房間。
陶豔從床上支起身子來,一面調笑道:“……怎麼?跟雅公子纏綿完了?”
北諦君笑眯眯:“是啊,【纏綿】完了,接下來就換跟你纏綿了!”
“呸!少打我主意,雖然我跟你回京城了,那是因為我覺得事出在我,我有責任跟你回來擺平亂子,別以為我就真個在你鎮國公府邸做小妾做一輩子了。”
北諦君坐在床腳:“呵呵,我可沒想過敢要你做小妾做一輩子。”
“恩?”
“別發傻了,換身衣服,等下跟我進宮。”
“進宮?不是說永南王把皇城都給控制了麼?那麼容易就讓你進去見他了?”
北諦君點了點對方的腦門:“我還想呢,你以為永南王傻到可能放我光明正大帶著軍隊進去麼?……我們不走正門,今天走旁門左道!”
“什麼意思?”
他輕笑著從背後拎出一套夜行衣來,丟給陶豔:“不是號稱你的輕功天下無敵麼?我們趁月色,飛進高牆,我已經和周大人部署好了,暗衛們早就傾巢而出守在皇宮角落,你輕功尚可,自然要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做個幫手。”
陶豔想了想答應了,飛快的跟北諦君一道換了夜行衣,只待月亮升上樹梢,兩人便攀上了高高的宮牆,在皇宮的金色琉璃瓦上來回飛梭,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