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味地橫掃了一眼鎮國公府大門上的匾額,不等琉劍等人行禮請安,便直接跨進了大門,好像對這個府邸熟門熟路,回自己家院
子一般的輕鬆愜意。
琉劍等人還沒有回神,統統愣在了原地……
那個……剛剛他說的可是……三十斤的糖葫蘆?
天,可憐的陶公子……要吃到何年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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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豔今天起得很早,突然心血來潮想起了被他丟在角落裡的黑小貂和黑鸚鵡。那兩隻東西這一輩子都不要想漂白了,黑有黑的人生
,就這樣一路黑吧!
鸚鵡還算聰明,畢竟跟人混久了,讓它飛,偶爾也算聽話,可小貂卻沒有那麼乖巧,讓它爬牆,它去拱土,讓它扒地,它直接在太
陽下跳肚皮舞,抖了半天又裝屍體給躺下了。
陶豔拿她沒辦法,可偏偏心裡就不想放任小傢伙那麼舒服的不聽自己話,偌大一個鎮國公府,只有陶豔是個做小的,誰都不好使喚
,只能使喚使喚小畜生。加上最近永南王一來,京城劍拔弩張,沒有出門的興致,好像什麼都圍著永南王轉悠了。
所以無趣至於,自然拿小畜生開刀,練練手把式。
陶豔抱了一腦子稀糊的小貂蹦躂到了後花園,北諦君早先交代過他,今日永南王要來做客,讓他躲遠一點,怕對方會吃了自己一般
。
這才就抱了小畜生蹲在牆角,一面抓了一把乾果對小貂進行人生的再調 教。
今天的目標是要教它向土撥鼠看齊,學會土撥鼠挖洞。
可是小貂在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神采飛揚的陶豔后,又把眼睛合上了,翻了個身子直接抱著陶豔丟給他的果子呼呼大睡起來。
某人氣急,扯著小貂的尾巴想揍人。小畜生做米蟲做上了癮,怎麼都不學好了?
陶豔凝眉抓著小貂的四肢強行把它按在泥地裡,看它嗚嗚的四肢貼地,死命的掙扎撲騰,陶豔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同情可憐的小畜生
,跟著小畜生一起蹲在牆角陪它練習。
“……喂喂……別以為現在每天有東西吃就是人生了啊,我又不能照顧你一輩子,以後要是你自己活了,沒一點兩點技術,什麼活
啊?”
陶豔拿了根樹枝,戳著對方的屁股,小貂嗷唔一聲,扭動了兩下,翻了身從他手心裡鑽出來,挨著牆角裝死。
看著那小樣欠抽的樣子,陶豔的氣不打一處來,手起刀落,剛準備把小畜生從裡面拎出來,突覺得後面有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
頭頂的太陽。
抬頭看去,一張笑吟吟的臉,在自己的正上方,端端正正的注視著自己。
“啊!小南哥!”
那人正是永南王!
他跟著常宮人進了府邸,說是鎮國公大人在偏廳等他,便跟著宮人們穿過了後花園。倒是沒想到就那麼巧的,擇日不如撞日,撞到
了多日不見的陶豔,一個人很是愜意的蹲在花園一角,也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玩意。
永南王眼觀四方,原本沒有注意,偏偏素喜花俏的某人今天聽了北諦君的吩咐,等下人接他赴宴,所以換了最花俏的燦金橘黃的禮
服,整個小身板蹲在落葉繽紛的花園一角,青苔野草作伴,那一身的橘黃就顯得格外光彩奪目了。
永南王走進一看,看到小東西捏了一隻長得像土撥鼠的小畜生髮號施令,就覺得有趣極了,開始沒有打擾他,只是站在遠處觀望,
後來被常宮人催急了,索性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