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妝容總是被三哥笑,阿碧你有那麼多知名的化妝學校。得教教我。”周洛冰笑靨如花,立刻將兩人拉住。
蘇婉兒站在樓梯口看她們,恰好周洛冰轉了視線過來。那眼神冰晶雪亮,臉上帶了笑,微微眯眼,十分調皮,卻又有點神秘莫測。
蘇婉兒一怔,暗想也許周洛冰來到陳家,並不是自作主張,而是陳汐華示意的。或許陳汐華並不是跟陳家決裂出去,就絲毫不管陳家了。
“敏華,我們去談了,你早些睡,到起床時辰,我們來叫醒你,嘿嘿,我家裡只有哥哥,可沒有姐姐,阿碧和玲子姐姐都極好,等你成婚後,我們四個秉燭夜談。”周洛冰極其活躍,拉了阿碧與秦喜玲就跟那傭人往客房那邊走。
“好。”蘇婉兒對周洛冰笑,她越發覺得這世間 怕沒有第二個人適合陳汐華,也沒有第二人能這樣適合陳家了。
目送三人離開,轉身回房。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梳洗睡覺,也不是打電話。而是進入房間開啟衣櫃。因為來這裡沒多久,就有陳老狐狸入院的事,所以購物的時間與心思基本上沒有,只是苗秀芝為她做了幾件外套,以及她帶來的兩套。但加起來也有各種類別的外套七八件。
她將外套一件一件地拿出來,往口袋裡摸。果然,在自己最喜歡穿的三件外套的裡襯口袋裡找出跟今晚外套口袋裡一樣的監 聽 器。
其實,這已然明瞭。她的穿衣風格,只有一個人熟知。
玲子,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監 聽我的目的是什麼?蘇婉兒蹙了眉,將那些監 聽 器一一拿出來,倒了一杯冰水,扔到冰水裡,然後將冰水放到外間的桌上。
她這才滿心惆悵去洗漱,梳洗,整個人還是感覺很無力。秦喜玲的事一直籠罩著她。她到底為何要這樣,對自己隱藏行蹤,並且要監 聽自己。
當然,答案不可能有,一切都要靜待時間。蘇婉兒不是一個會為難自己的人,洗漱完畢出來,已經決定不想了。看看時間,快十一點,便做好鬧鐘躺下。
這一躺下,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葉瑾之來。原本這一場婚禮說好只是假結婚,只是合作,只是以利益為基礎的友好合作。可是弄到現在,蘇婉兒怎麼覺得自己是真的要嫁出去,是真的要當葉瑾之的老婆了。還有葉瑾之,那傢伙忙忙碌碌,做這麼多的事,花了這麼多心思來了角自己。這橫豎看來,都像是真要為人夫君的舉動。
“這傢伙,不知道怎麼想的。”蘇婉兒嘆息,自語一聲,翻個身,把自己跟葉瑾之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都想了個遍,她這才發現自己清楚地記得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
對了,初相遇是在深寧,那時,他是擔心嚴清雅有生命危險,那時,他的手受傷了。他說了現代女子必備的三樣東西,還有別人叫他四少,讓她想起少女時代的隱秘。
哎,自己最近遇見他就慌亂,竟然要證實是不是當年銀座八樓的四少這事都忘記了。不行,等結婚後,一定要找個機會證實一下。
蘇婉兒想到 這裡,又翻了個身,拿了手機,在**記事本里寫下這件事,並且加了密碼,加了鬧鐘,這才又繼續想。
往事一幕幕,從董小葵與許仲霖的訂婚宴上再度相遇,到相親會上,他認真地說會給她幸福;從他送高鈴那一首歌曲給她,到他平時說胡的可惡;從身陷險境裡的種種,到後來他受傷後的孩子氣與落寞;從他秀廚藝的溫暖,到和爸爸哥哥的和諧談笑;從悄無聲息地為她拉來父兄,到今天陳家人完全接受蘇家的存在,舉行青瓷拍賣……
這一路走來,細細數來,他竟是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如果他還是當年銀座八樓那位,那麼,當年的事,算不算是保了自己下命?再者,當年媽媽的醫藥費是那位出,如果他就是他,那麼,他還從某種意義上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