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要多流氓就多流氓。他的聲音原本好聽,放低了更是誘人,再加上他的氣味和那溫熱的氣息流轉。蘇婉兒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竟然有種**的渴望。
她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怎麼遇上葉瑾之,就似乎成**了。越想越覺得羞人,只一味伸手推他,喊:“放開,放開。
“那你認識周瑾麼?”葉瑾之趁機要挾。
“認識認識。”蘇婉兒回答,她只想他速度放開自己,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她有點擔心,自己撲過去。雖然從小她其實挺彪悍的但這種事,真挺難為情的。
“嗯,那周瑾是你什麼人?”葉瑾之優哉遊哉,氣定神閒地問。
“是我很好的網友。”蘇婉兒快速回答,覺得這種屈辱以後一定要搬回去。這個可惡的葉瑾之。
“哦。這樣啊。那你有沒有喜歡過他?”葉瑾之又伏在她耳邊低聲問。
“沒有男女之情的喜歡,只是很感激,他像是長輩那樣的存在。”蘇婉兒語速奇快。
“哦。這樣啊你真沒喜歡過他?”葉瑾之慢騰騰地問。
“真的沒有了,你快放開。”蘇婉兒繼續推他。
他“撲哧”一笑,俯身下來,低語:“老婆,晚了,你錯過了機會。”
“啥?”蘇婉兒問,他卻是以纏綿而激烈的親吻回答她。那親吻像是在乾燥的棉花上丟了一把火,倏然就熊熊燎原。她覺得自己一點掙扎都沒有甚至幾乎是主動逢迎,連他脫掉彼此的衣衫,她都再沒有一絲的反抗。只是他要進入時那樣溫柔,她卻還是不適應,有了害怕,便拼命想逃。葉瑾之卻絕不容許,但極其有耐心,緩緩進入。
依舊有些微火熱的疼痛,卻更是奇異的感覺,他進入,伏在她身上不動,低聲說:“想了好久。”這一句如同風吹過荷塘蘇婉兒覺得自己是荷葉裡的那顆露珠顫抖不已。他輕笑,深深淺淺的律動。蘇婉兒頹然閉上眼,覺得自己像是他的鋼琴,他修長的指尖一路而過,便是一場地老天荒的纏綿,到後來真的想不起自己只覺得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自然,身心契合。
後來如何入睡,她皆不知。只是覺得很踏實,雖然眼前是最困難的時候,窮兇極惡的敵人正在出手。
第二天一大早,葉瑾之略有微動,蘇婉兒就醒了,同臥錦被底,在他臂彎醒來,有一種難以言訴的安寧。“怎麼醒了?”他低聲問,摩挲她的臉。
蘇婉兒略有害羞,卻不再回避,伸了懶腰,更偎依到他懷裡,說:“睡得好,就是醒了。”
“天色還早,你可以再休息一下,也許之後就會很忙了。”他將她摟了摟,肢體痴纏,相愛的人這樣肌膚相親,妙不可言。
蘇婉兒“嗯”一聲,便是想起昨晚糾結於周瑾問題,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於是不甘心,又再度問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自己的,那聲音卻是很撒嬌,低低的婉轉纏綿喊:“四郎,什麼時候嘛。”
“你呀。”葉瑾之輕笑。
蘇婉兒也笑,撒嬌說:“四郎,你說嘛。”
“嗯,叫我一聲老公,我就說。”他依舊笑,把玩她額前的一縷頭髮。
“你這是威脅,哼。”蘇婉兒佯裝不高興,其實只是撒嬌罷了。自從彼此坦誠心意之後,在他身邊,她願意這樣單純地快樂,愉快地鬥嘴。
“這個,只是我的願望,不算是威脅的。”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低嘆一聲,說:“我只是有些怕。”
這一句很輕,蘇婉兒心卻一顫。她知道這一次的情況危險,這每一刻的歡娛都彌足珍貴,這世間從不缺的就是意外,意識到這些,蘇婉兒也害怕,便是將他摟緊,低喊:“老公。”
這兩個字有點陌生,卻又似乎很熟悉,有甜蜜的厚重感。“哎,我在。”他回答,又說:“還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