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了很刺耳。”昭陽郡主居然生氣了。
柳瑤卿嚇著了,那麼溫柔的芷頤姐姐突然生氣了,可是她生氣時好好看吶!怎麼辦?自己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今天一再地對芷頤姐姐胡思亂想?
看著柳瑤卿驚慌的神色,昭陽郡主後悔極了。縱是她刁名在外,但終究是人們呵護嬌寵慣了,怎堪承受別人的疾言厲色?
“我回去了!”柳瑤卿慌亂地站起身。
“對不起!我的脾氣不好。”看她無助的樣子,昭陽群主一臉的心疼與自責。
“不是這樣的,不是因為你生氣,而是……”柳瑤卿咬了一下唇,說不出口。
再怎麼推心置腹,也不能說出自己的胡思亂想,可怕的是她真的有說出來的衝動。柳瑤卿告辭後,二話不說地衝出去了。
藍止臻忍著毒發的痛苦,而他的心比身子更疼,若不是為了姐姐,他可以用本來面目見心上人的,而現在也不必擔心她安全回去了沒?是否一回去就找她表哥?
想到杜君衡,藍止臻是既妒又羨的,她一定什麼話都會告訴他的,她應該什麼話都告訴自己的。有話為什麼不告訴喜歡的人?只要她說出來,就決定告訴她真相了。
房門外敲門聲傳來,隨著進來了一個昂藏七尺的偉岸男子。
“怎麼樣?回去了嗎?”
“嗯!”藍宇青臉上佈滿歷劫歸來的解脫感。
“這麼久才回來,存心急死我啊?”藍止臻不悅地說。
“誰教你喜歡個刁蠻郡主?居然跑去青樓,真不知她在想什麼?”藍宇青受託暗中護送柳瑤卿,沒料到她居然買了男裝,到客棧換一換就往青樓去了。
“她去青樓做什麼?”藍止臻俊眉微挑。
“莫名其妙地點個紅歌妓,看人家一眼就跑了,之後又到酒樓喝個爛醉,鬧得整個酒樓生意做不成,後來被容成王帶回去了。外面所有人都同情那個容成王,如果你想多活幾年,這個刁蠻郡主你千萬別招惹。”藍宇青以兄長的情誼告誡道。
對待這個上天為了懲罰人們,派到人間行瘟的瘟神,藍宇青準會請個德高望重的道長行一場除瘟大醮,戒慎恐懼地把她送走,以保平安。
然而這個自幼在深宮受苦的昭陽王,實在不堪再受虐,偏他就犯賤地願受折磨,瞧那一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壯志豪情,顯然是過不得好日子。
悲哀啊!昭陽王他人生的曙光才嶄露,眼看就要被個小魔女遮蔽了,還一臉陶醉。
“你想她喜歡我甚於她表哥嗎?”藍止臻不是味道地問。
藍宇青真想打醒他,命都被害得奄奄一息了,還吃哪門子的飛醋?
“該爭風吃醋的人不發作,不該吃醋的人卻猛搶醋罈子,真受不了你們姐弟!”怪只怪自己命苦,註定得受這對怪姐弟支使,誰讓他連姓都是藍家給的。
“姐姐呢?好點了沒?”藍止臻提到姐姐臉上顯出一股擔心。
“要不是存心躲你那個神醫姐夫,早該好了。你不想想辦法嗎?芷頤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什麼都不記得,就只知道要躲他,都怪娘當年做得太絕了。”
先前藍宇青和藍芷頤一回到門口,她一聽杜君衡在,立刻掉頭就走。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若不是為了姐姐,打死我也不會再穿女裝的。”
“說得多好聽,你不是為了想親近心上人?”藍宇青取笑道。
“那又何必大費周章?上門提親不就好了?”確定了柳瑤卿的心,他就沒這麼多顧慮了。
“不知道是誰為了佳人出嫁而鬱悶得病的?也不知道是誰成天為難是不是該和自己的姐夫搶女人的?”他真會被這對姐弟笑死了,一個神經兮兮地躲著自己不復記憶的丈夫,另一個則是成天自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