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製藥廠工人的隊伍中,煽風點火率先動手,導致了局面的混亂。”
言伯親這個效率王國華還是很滿意的,不過王國華不能不問的仔細一點:“言伯親同志,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言伯親一個立正道:“報告區長,我以前在公安局分管刑偵,今天鬧事的幾個人,都是已經被處理過的社會閒散人員。其中還有三個是兩勞人員,五個被拘留過。因為認識他們,所以我等人群散了之後,早有準備的刑偵隊的同志把他們一舉拿下。”
說著言伯親還捧著一份材料上前道:“這是審訊記錄。”王國華沒有看,而是看看林靜。
林靜拿起來一本正經的看了起來,王國華低聲道:“你出去吧。”言伯親大步退出時,砰的一聲,會議室的門被撞開了,言伯親沒有防備,額頭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伸手一捂一陣熱流淌下來。
氣急敗壞的苗雲東沒有料到,自己一推門能把言伯親給砸的頭破血流,而且還讓市委書記林靜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巧合讓苗雲東一股氣勢全洩了個乾淨不說,還得面對市委書記林靜憤怒的目光,還得面對王國華嘲諷的眼神。
苗雲東只能是默默的走到擺著自己名牌的位子上坐下,低著頭聽王國華繼續義正詞嚴是說道:“公安局的同志亡羊補牢,對事情的處理很有幫助。”說著王國華沒忘記看一眼被扶出去的言伯親,再看一眼滿腔怒火不能發作的苗雲東。
王國華很清楚,勝利已經緊緊的握在手中。
“作為區長,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一點我要想市委檢討。”好死不死的王國華又來了這麼一句,當著林靜的面,苗雲東控制不住的碰的一聲,拍案而起,伸手怒指:“王國華,你……。”
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遲了,苗雲東在被眾人驚愕的目光包圍時,在林靜略帶譏諷的目光注視下,默默的坐了回去。
挾得勝之威的王國華,這個時候心平氣和的對苗雲東笑道:“苗書記,有什麼話要說麼?”
苗雲東鐵青著臉,嘴唇微微發抖,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我聽聽大家的意見再說。”現實很殘酷,苗雲東都無話可說了,還有誰敢出來頂這個缸?除非是傻子
看完了審訊結果的林靜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把記錄推倒苗雲東的面前。苗雲東只是看了沒一會,眼睛如同被針扎似的閉上了,臉上的痛苦誰都看的清楚明白。
等苗雲東的臉色好了一點之後,安靜的會議室裡林靜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響起:“常委們留下,其他同志都散了吧。”
出去了幾個人之後,林靜手拿著審訊記錄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一臉鐵青的站起來道:“誰是鄭國,站出來,解釋一下製藥廠職工鬧事的經過。”
嘩啦,一臉慘白的鄭國摔在地上。好一會,兩手抓在桌子的邊緣,沒有人伸手扶一下,只能自己慢慢的爬起來,哀求的目光看著苗雲東。可惜,苗雲東把頭低了下去,這一刻鄭國臉色煞白,再也看不見半點血色。身子一陣搖晃之後,咣噹一下摔到在地。
很多人的眼神,從摔倒的鄭國身上慢慢的收回,一種叫冷漠的東西,在每個人的心頭盪漾。王國華看了苗雲東一眼,對身後的吳明之道:“去”吳明之大步過來,在邊上的石雲清幫助下,背起鄭國出了會議室。
“我們中間,有個別同志,不顧大局,眼睛裡只有私利。在這裡,我就不點名批評了。製藥廠的職工還等著,大家也都沒吃午飯,會議就開到這裡吧。”林靜丟下一句話,在苗雲東突然抬頭露出驚訝的瞬間站起來,大步走出會議室。
王國華心裡一陣長嘆,這個女人還是魄力不足,決斷方面倒是有所見長,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去把握。對此,王國華並不灰心,因為還有足夠的後招。
第二個站起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