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刻地為人們所理解。我輩從前輩韻意,回顧平生,“願以五湖豪傑意”隔著時空相呼應那一句“不見五陵豪傑墓”。)
(另附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換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
唐兄的詩意中,隱逸桃花源,勝似神仙。而且“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不必苟求於人,過著自種自足的生活。酒寄豪情,“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換來花下眠”。灑脫人生,長隨日月運轉,“不願鞠躬車馬前”。看那些“車塵馬足”那是“富者趣”,而“酒盞花枝”卻是我輩獨有的“貧者緣”。於是乎,“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唐兄膽識過人,悠然自得。這樣子,也難免招人嘲諷。於是乎,唐兄更是張狂,“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那麼,究竟,“看不穿”的又是什麼呢?再聽唐兄沉痛長嘆“不見五陵豪傑墓”,哦,卻原來是感嘆豪傑難遇。既是難遇,就不如獨處。
一個人未曾成功,難以說淡泊!唐兄名顯天下,卻能夠如此瀟灑地處世,確實是令人欽佩!而今,唐兄的墨跡更加價值連城,令人總想一睹為快。可見唐兄感嘆豪傑難遇,實是語出有由。
繼往開來,於是令狐時勢所迫,終有所悟。一首《論劍》,藏意萬千。雖然只可意會,不易言傳,但是我仍然要盡力翻譯一番。
當今之世,純屬發展與探索中略為太平的社會。風起雲湧,其中也有一個我。雖然我也希望能夠有一個絕好的地球,然後都可以隱逸如神仙。但是,要想得道,又談何容易,總須要歷盡種種艱難。既是這樣,也就難以茫茫然地去隨波逐流了。
曾經,偶爾,蠅營在雜務瑣事中,令人難以開心。只是為了前進,連螻蟻的步伐也不得不盡力模仿著。在那混濁的路段上,那滴水的屋簷下,你所洋溢的俠義之氣時常會如同塵沙、煙雨般飄零著,而不是成為一種令人重視的事物。有句歌詞唱得好,“世上人情容易變,義氣本色不改變”。
就這樣,每當太陽昇起時,你就開始忙碌。鬧市村野,從春到秋,凡塵俗事。同時,又不忘記像關羽關雲長那樣懇誠研究著一部《春秋》,以史為鑑,積極進取。夜裡,睡臥在被子間,卻常常做一個“絲綢”的夢。絲綢之路,是一條溝通世界的道路,意義重大。現在的人與人之間,鄉村與鄉村之間,省與省之間,仍至國與國之間,難道不應該彼此也有一條絲綢之路麼?而自己一直在走的,不也是這樣的路麼?正所謂,“萬水千山若等閒,紅軍不怕遠征難”,連夢裡還在走著……
回顧平生多少年,總是在這樣的跋涉間。而前途變化,好似是“華山自古一條路”,根本沒有捷徑。慶幸的是,一路上,樂山樂水,還能夠做到適時的高瞻遠矚。
又幸虧有幾些好友遙相呼應,得遇慷慨的青睞,讓人覺得內心有些實在,繼續著那遙遙的方向。拙筆幾番禿頂,到如今,終於略有揮灑。只是“飛花”雖美,也須際遇。
多少次,被淹沒在人潮裡,被流落在江湖中,一文不值。罷了,算了,謙遜的個性有時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哈哈哈,倒不如豁然朝天狂笑幾聲,傲骨太虛。然後,一個人,一顆丹心,幻化著一身的豪氣,去參加那一場“東成西就”的“華山論劍”……
“前輩風采許再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