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膩在金不換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吃吃笑道:“金大爺,莫要生氣了,讓我姐妹兩個侍候你,保險你……”突然壓低聲音,在金不換耳邊輕輕的說。
金不換捏捏她的胸膛,又擰擰小芳的身子,笑道:“兩個騷蹄子,肉倒不少,大爺少不得要宰宰你們。”
小玲眼睛似已將滴出水來,膩聲道:“要宰現在就宰吧,我已等不及了。後面就有屋子,還有張好大好大的床,鋪著雪白的床單。”
金不換獰笑道:“好。”
突然揚起手,啪、啪兩掌,將兩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打得飛了出去,白生生的臉上早已多了五隻紅紅的指印。
小玲捂著臉,道:“你……你……”
金不換大笑道:“臭婊子,你當老子是什麼人,會上你的當?像你這種臭婊子,老子見得多了,沒有三千,也有八百。”
小玲突也放聲大罵道:“臭瞎子,臭殘廢,老孃有哪隻眼睛瞧得上你,你連替老孃洗……”她索性豁出去了,什麼話都罵了出來。
哪知金不換卻大笑道:“好,罵得好,少時你也得像這樣罵,罵得越兇,老子越痛快。老子就喜歡辦事的時候被人罵。”
朱七七隻聽得一陣噁心,左公龍也想掩起耳朵。
王憐花卻嘆道:“像你這樣的人,天下倒的確少見。王憐花今日能栽在你這種人手上,也不算太冤枉了。”
金不換道:“你倒識貨。”
他獰笑一聲,接道:“但你此刻想必也後悔得很,後悔為何不肯將丐幫弟子帶來,後悔為何要叫你那兩個心腹去為我抓藥。”
王憐花輕輕嘆了口氣,道:“我不但後悔,還可惜得很。”
金不換道:“你可惜什麼?”
王憐花道:“只可惜你這樣的人才,也活不長了。”
金不換怔了一怔,大笑道:“莫非你已駭糊塗了麼?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王憐花微微一笑,道:“不錯,我要死了,你也差不多。”
金不換大喝道:“放屁!”
王憐花柔聲道:“金兄,你雖是世人中最最卑鄙、無恥、險惡、狡猾的人,但在下比起你來,也未見好許多。”
金不換獰笑道:“但你還是要上當。”
他雖然仍在獰笑,但那隻獨眼裡已閃起疑畏之光。
王憐花道:“我雖然上了金兄的當,但金兄也上了在下的當。金兄方才飲下的美酒裡,有在下的穿腸毒藥。”
金不換身子一震,如被雷轟,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呆了半晌,滿頭大汗,涔涔而落,顫聲道:“你……你騙我……哈哈,你騙我的,酒中若真有毒,我……我為何直到此刻還全無感覺?”
他又笑了,但這笑聲卻比哭還要難聽。
王憐花道:“那毒藥到七日才會發作,天下只有在下一人能救,金兄此刻若殺了在下,七日之後,只怕……”
金不換整個人都跳子起來,大吼道:“你騙我……你休想騙得了我,老子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王憐花道:“金兄若不信,請,請,此刻就請動手。”
金不換衝了過去,舉起手掌——
但這隻舉起的手掌,卻再也不敢劈下。
王憐花微笑道:“金兄為何不動手了?”
金不換舉起的手一揚,但卻是摑在他自己的臉上。
他一連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大罵道:“都是你這張嘴,為何要貪吃?打死你,打死你。”
王憐花笑道:“輕些,輕些,金兄又何苦打疼自己。”
金不換突的撲地跪下,顫聲道:“王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饒了我吧!我方才只是……只是鬧著玩的。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