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這些百姓們一個不經意的議論卻讓離漾聽到了心裡去,許是男子心中的征服感,他倒是很想看看這位玄璟第一美人的芳容。
“在浣衣句這幾日有何感想?”離漾忽然問出了這句話。
其實,念清歌特想咬牙切齒的回一句: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但,她只是心裡想想過了過癮。
“挺。。。。。。。好的。”念清歌思忖了半晌,道。
可話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因為她清楚的看著高興的離漾點點頭,表情頗為認真:“恩,看來你很適應那裡的環境。”
“不不不。”念清歌急忙擺著手:“我一點也不適合。”
見她害怕的小模樣不禁讓離漾心情大好,繞過奏臺走向她,蹲下,視線與她平齊,語氣莫測:“你犯了欺君之罪,你覺得朕會怎樣治你的罪?”
這可把念清歌問糊塗了。
他是皇上,他是君。
現在反倒問她,她怎會知道他怎樣治自己的罪,她又不是皇上。
“罪妾不知。”念清歌誠實道,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但罪妾希望皇上能夠繞過罪妾的父親,罪妾不想因為罪妾的錯誤來連累到他。”
“可你已經連累了,後宮之中,你的一個錯誤能夠牽連到你的整個家族。”離漾落地有聲:“這一點,想必不用朕提醒你。”
念清歌急了,真的很怕父親有什麼不測,她不瞭解離漾的性子:“皇上,罪妾求你,不要懲罰罪妾的父親,只要皇上能繞過罪妾的父親,罪妾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明日午時被皇上斬首也行。”
“你起來吧。”離漾望著她焦灼的小臉兒道。
念清歌雙手撐地起身,‘嘶’的一聲悶痛自她的唇瓣兒裡溢位來。
“你怎麼了?”離漾鬼使神差的問出了口。
“沒事。”念清歌搖搖頭,忍著痛起身。
強勢的離漾一把拽過她,執起她的手腕:“說。”
見他如此,念清歌只好裝似無所謂的說:“只是手指上扎進了一根小刺兒。”
“小刺兒?”離漾挑眉,不解的問:“什麼小刺兒?”
“只是一個小木刺兒而已,在浣衣局時不小心弄的。”念清歌勉強一笑。
聞言。
離漾拉著她的手來到陽光充足的閣窗下,細細的看了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到一小塊兒紅腫的地方,指著那裡,問:“是這裡嗎?”
“好像是。”念清歌有些不確定。
“笨蛋。”離漾忽地罵她,捏起她的手指湊近了些:“自己哪裡痛都不知道?”
念清歌覺得離漾和離辰逸不愧是親兄弟,一些方面還是非常相同的,她癟著小嘴:“那個木刺兒那麼小,扎進去後我都沒感覺,只有碰到的時候才會痛,我自己也看不見,我每次去摸它想把它弄出來的時候它總是自己跑來跑去的,我怎麼會知道啊。”
離漾橫了她一眼:“廢話真多。”
於是,念清歌徹底不吱聲了。
纏人的龍涎香縈繞在唸清歌的鼻息間,離漾高大的身體擋在她面前,讓念清歌那麼一瞬極有安全感:“朕看看。”
有雌性的話讓人感覺那麼的踏實,離漾溫和如水,抬起指腹輕輕的摸向她紅腫的部分,來感覺那根小木刺兒長在哪裡,倏地,念清歌縮了下手指:“好。。。。。。好像就是那裡,有點痛。”
“別亂動,好不容易摸到的。”離漾語氣有些嚴肅,念清歌蔫蔫的把手指頭伸給他:“那你輕點,那木刺兒很痛的。”
那句‘輕點兒’讓離漾微微一愣,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很明顯的他想歪了。
離漾的指腹感覺到一個小絨刺紮在自己的肌膚上,想來就是這一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