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收:“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禁足,那麼朕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說罷,離漾徑直繞到念清歌勉強,她的手腕暫時性的鬆了下,疼痛感頓時消失了,才想呼一口氣,只覺得頭暈目眩,雙腳離地,離漾早已將她騰空攔腰抱起朝龍榻走去。
“喂。。。。。。”念清歌緊張的窒息,雙臂纏在離漾的胸前,倔強的就是不去抱他的脖子,身子晃晃悠悠的似乎快要被他扔下去,她愈發的大膽起來了,現在乾脆連名號‘離漾’都不叫了,直接改叫‘喂’了,這一點讓離漾十分氣惱,故意將念清歌朝地下探下,嚇的她立刻抱緊了他的脖子,離漾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
調皮的小東西。
“放我下來,你不是要把我禁足。”念清歌騰出一隻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引起他的注意:“把我放回宮中,臣妾不浪費皇上那一道聖旨了,臣妾自己把自己禁足。”
話越說越離譜。
離漾只當她是腦子發熱:“閉嘴!”
昏暗的龍榻布著層層的紗幔,紗幔上用勾絲金線刺繡著龍鳳呈祥的圖案,紗幔的尾端是一小縷細細的流蘇,在空中緩緩飄蕩著,難怪所有的嬪妃都想讓皇上用鳳鑾恩車請到玄鳴殿侍寢,因為離漾的龍榻的檀木花紋也是龍鳳呈祥的圖案,在這張塌上侍候離漾,想必會有一種自己是皇后的錯覺吧。
兩個穿過紗幔,空氣中蘊著離漾龍涎香的氣息,他的錦被很講究,一針一線全是動用宮中上百人一同縫製的,針腳很細密,不允許出一點點差錯,錦被的被面上是一條在祥雲上飛翔的金龍,看起來威風凜凜,和離漾的氣勢很相配。
忽地,臀部一沉,離漾將她粗暴的扔在了錦被上,雖然很厚實不是很疼,但也把她跌的頭暈目眩的,彈跳了一下,念清歌才想掙扎的爬起來,離漾便如一頭敏捷的獵豹迅速的將她按壓下去,深沉的龍眸緊緊的凝著她,大掌迅速的扯下來垂落在龍塌上方的紗幔,將她來回掙扎的手腳綁在了龍榻上。
“離漾,你幹什麼?”念清歌望著自己無法動彈的手腳驚愕的問。
離漾佇立在龍榻前,凝了腳步,深眸深沉了些許:“既然這麼想被禁足,那你就這麼待著吧。”
“不,臣妾要回宮中禁足。”念清歌翻騰著身子,好不老實。
“不行!”離漾拒絕:“就在這兒,朕看著你。”
說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轉身離開,不理會她的掙扎。
掙扎了許久,念清歌愈發的累了,幾次昏昏欲睡,上眼皮和下眼皮經常打架,但是一想到是在他的龍榻上,念清歌就強制性的瞪著兩個大眼睛瞅著上方,上面的龍紋被她數了好幾次,幾乎快揹著畫下來了。
睏意陣陣來襲,離漾也不知去了哪兒,她聞著好聞的龍涎香氣息,眼皮實在是忍不住了,咂吧咂吧嘴兒,自言自語道,似是要給挽回些面子:“都怪他把龍塌弄的那麼香,害的我那麼困,不怪我的,不怪我的。。。。。。”
隨著最後一個字兒的落下,念清歌終於睡了過去,殊不知,這一切全被離漾看在眼裡。
他隱藏在厚重的紗幔下,靜靜的凝著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那強忍睡意和自言自語的小摸樣,十分招人喜歡。
悄悄邁著步履來到塌前,他連呼吸都控制的十分薄弱,生怕打擾她的好夢,將被她踹到一旁的錦被小心翼翼的拽起,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午膳後。
灼熱的陽光更甚,如一條巨大的蟒蛇吐著信子一點點的汲取著大地上的涼意,天,愈發的燥熱,宮中的人連走路都變的慢吞吞的,一個個都香汗淋漓,離漾命令著德公公在各個宮中備下了一些冰塊兒來降溫。
念清歌睡的格外香甜,絲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