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去。
這一次,憐昭儀著實撞到了槍口上。
離漾這是在殺雞儆猴。
坐在涼亭裡的柳嬪和葉婕妤坐不住了,尋了個藉口也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錦繡殿。
那些宮女們開始來來回回的折騰著偏殿和主殿的東西,原本住在主殿的憐昭儀被離漾遣散到了偏殿。
憐昭儀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死死的瞪著在那裡端坐著的元昭儀,越看她越生氣,越看她越氣人,她衝過去指著元昭儀破口大罵:“你這個滿肚子心計的濺。人,在皇上面前賣弄風。騷,裝賢惠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現在搬到了正殿你是不是很滿意啊。”
元昭儀也沒有料想事情會變成這副樣子,她盈盈起身,滿懷歉意:“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方才我以為皇上會生氣責怪於憐昭儀,所以才想上前幫襯著說說好話,我也不知道皇上他會。。。。。。要不,別搬了,我住在偏殿挺好的。”
話落。
憐昭儀眼冒金星的狠狠的甩了元昭儀一個耳光:“虛偽!輪不到你在這兒惺惺作態,你假裝的好心卻把我害慘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想讓我住在主殿然後去找皇上告狀說我欺負你是不是?這樣你就可以除掉我了是不是?你做夢!你給我等著!”
吵吵嚷嚷總算是結束了。
憐昭儀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琉璃殿。
撕碎的紗幔和衣裳早已融合在了一起,讓人分不清究竟是些什麼。
燃了*的蠟燭早已成了燭泥,僵硬的堆在了檀木桌上,空氣上還凝著淡淡燃燭的氣息。
念清歌的腳趾頭最先甦醒,她稍稍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全身上下跟散了架子似的,腰痠背痛,筋疲力盡。
強韌的念力撐起了半個身子支撐在錦被上,凌亂的髮絲黏糊糊的貼在了她的香肩上,垂眸一看,雪白的肌膚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他的暴。虐讓念清歌混身上下直打冷戰,顫抖的雙。腿。下全是骯。髒的濁。物,她皺皺眉頭,氣若游絲的聲音蘊著沙啞和疲倦:“崔嬤嬤。。。。。。”
“小主。。。。。。”崔嬤嬤急忙過來,才想撩開隔斷的珠簾便被念清歌阻攔了:“別,別進來,給我打點沐浴的水來。”
“是。”
她拖著抽乾力氣的殘。體吃力的爬下了軟榻上,看了地上殘破的碎片,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撐著東西來到了妝奩前。
當看到凌亂不堪的首飾盒時,念清歌的心狠狠的一顫,如翻江倒海一樣。
她震在那裡,小臉煞白,那些信箋全部被離漾蹂。躪的不成樣子,就像昨晚他蹂。躪自己一樣。
看樣子,他全都看過了。
念清歌柔軟的身子朝後踉蹌了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後背狠狠的撞到了木椅上,磕的她生疼生疼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淚。
“小主,水弄好了,需要奴婢侍候麼?”崔嬤嬤隔著珠簾問。
念清歌忍住心中的難過:“你退下吧。”
“是。”
雕花的木桶上方浮著一抹氤氳之氣,淡紅色的玫瑰花瓣兒錯落的灑在了水面上,看起來美麗極了。
念清歌忍著全身的酸楚泡到了木桶裡,將全身的疲倦散去,小手輕輕的擦拭著離漾留下來的粗暴的痕跡。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如一個窗紗讓人狠狠的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手心捧起了一瓢水灑落在臉上,將腦袋深深的埋在了手臂裡,水珠順著髮絲流到了她光滑的大腿上,將那些濁。物通通洗刷下去。
整整在木桶裡泡了兩個時辰,若不是崔嬤嬤叫她,想來她一定泡暈過去了。
將身子擦淨,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