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著她在我昏迷的時候把我全身都看完了,我就不舒服。可一個年輕小姑娘,我換了她,她說不定工作就沒了,想想也是怪可憐的。”靳斯翰心裡膈應著呢。
一提及昏迷的事,南心又有了歉疚,“哥,爸爸他們的。。。。。死。”
“別提了,跟你沒關係,生死有命,你別有任何包袱。”靳斯翰昨天便想過,南心若是性子變了,怕是被這件事折磨得不輕。
他若一再提及,死人不能復生,活人飽受折磨。
所以他總是避開三年前的車禍不提,提了又能如何?
“可那個線路是我安排的。。。。。。”
靳斯翰就知道,一定是按照這個套路走,以南心那個性子,惹再多禍,也不會輕怠生命。
那種負罪感,她即便笑得再開心,也無法驅趕。
“那個線路雖然是你安排的,也是我拍板同意的,如果我當時反對,我們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躺了一會兒舒服了些,腿也不僵腿了,靳斯翰踢了踢南心的腿,“所以你別在我這面前自責了,到時候我更自責,怎麼辦?身體都好不了了。”
“好吧。”南心嘆了一聲,睡下去。
靳斯翰怕南心亂想,便問她京都分部的營業額如何,京都這邊市場如何。
他那個星光傳媒的職業經理人現在做得如何。
南心不一陣便被靳斯翰帶到了聊工作的狀態中,情緒也有所好轉。
有醫生敲門進來,要給南心檢查身體。
南心生怕靳斯翰知道她做人流要發火,連連拒絕。
醫生溫和笑道,“靳小姐放心吧,是楚先生安排的,只是做個簡單的檢查。”
南心只能坐起來,連抽血都在病房裡完成。
醫生並沒有問太多問題,只是寥寥幾個。
“靳小姐冷不冷?”
“有點冷。”
“胃疼不疼,肚子疼不疼?”
“有點。”
“哪個地方疼?”
南心指了指右下腹,她此時已經放心了,一定是楚峻北交待過,醫生不會亂問。
不一陣醫生便讓南心好好休息,等會開點藥給她吃。
靳斯翰把*板調高了些,看到南心摁著手腕處的止血棉球,“怎麼了?楚峻北怎麼知道你身體不好?你身體哪兒不好?我今天看你就有點不對。”
“前幾天一直感冒,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南心癟癟嘴,很俏皮的聳聳肩。
“我趕緊出院,省得你來找我。”
“嗯啊,你出院就去上班。”
“知道了,分分鐘想撂挑子,是吧?”
“當然。”
南心是真累了,她再次縮排被窩裡,打算跟哥哥說話說到睡著。
靳斯翰好半天沒聲音,此時他睡不著,就看著南心的在*那頭的臉,“南心,給闖闖找個爸爸吧,你還年輕。”
靳斯翰是個多開明的人?開明到自己在十歲左右的時候就一直勸媽媽離婚,再另外嫁一個g城外的男人。
沒有幾個孩子願意在十幾歲看父母離婚的。
靳斯翰就覺得可以。
他也不會覺得繼父有什麼關係,反正他以後不靠繼父,只要母親生活幸福就可以。
所以當他得知闖闖是南心拿來冒充弟弟的兒子時,只用了半分鐘時間來接受,更多的是內疚。
內疚之後便想讓南心以後可以溫暖些。
有個伴侶是最好的溫暖。
南心眸底裡陰雲忽起,卻又嘴角沾笑,“我還是喜歡顧展唯,怎麼辦?不如嫁給他?”
靳斯翰又問,“你們當初為什麼分手?”
“因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