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嘛,難免有很多事情的,他們會聊到深夜也說不準,沁兒,我去給闖闖洗澡,你等會帶著闖闖先去睡吧。”
沁兒對楚峻北沒有原由的信任,也不會出現東想西想的心思。
拉著闖闖就往樓上走,“叔叔阿姨,你們去睡吧,我來給闖闖洗澡。”
劉湘笑著過去,“都要結婚了,還不改口啊?”
“。。。。。。”沁兒叫不出口,結婚證還沒扯呢,“等我們扯了證,就改口,好不好?”
“行行行,是我不懂規矩了,改口費今天都沒有準備。”劉湘回頭嗔了楚建勳一眼,“都怪你,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
“又怪我,哎。”楚建勳覺得自己挺冤枉的,這種事情,怎麼能怪到他的頭上來,不都是女人準備的嘛。
沁兒被說得不好意思,道了晚安便拉著闖闖上樓。
洗澡的時候,闖闖拿著噴頭自己往頭上衝水,沁兒彎著腰給孩子洗腳趾縫。
“麻麻,你會給我生個走走妹妹嗎?”
“為什麼?”
“你不是說,闖闖是走南闖北的闖闖嗎?我們不是還差一個走走嗎?”
沁兒默默的念,哦,走南闖北。
走南闖北。
明明別人都說著有些豪情萬壯,青春無悔的成語,一落進她的心情,這個成語變成心酸不堪。
聽著這四個字,她就想流淚。
哎,有家多好,為什麼要走南闖北,顛沛流離?
噴頭的水停止了噴…射,是闖闖關了開頭,他蹲著小身板,偏著小腦袋去找沁兒的眼睛,“麻麻?又傷心了嗎?”
“沒有,可能肥皂泡泡進了眼睛。”
“麻麻,爸爸也總是莫名其妙的肥皂泡泡進了眼睛。”
沁兒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沒再接闖闖的話,默默的開啟噴頭開關,再替闖闖衝了一次水。
把孩子擦乾,吹好頭髮,沁兒給闖闖講故事。
這時候楚峻北還沒有回家,她也沒有打電話過去催促。
男人嘛,總歸有他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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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峻北和靳斯翰找了一處飯店的包間喝酒,點了幾個下酒菜。
他們似乎都不愛去夜場,那裡的音樂讓他們覺得心煩。
楚峻北是北方人,喝白酒在行。
靳斯翰白酒一般,他喜歡洋酒,但他點了白酒。
也許這種火辣辣的液體倒進楚峻北的喉嚨裡,他會舒服一些。
楚峻北給靳斯翰點了紅酒,“大哥,你別喝白的了,我記得南方人對白酒的興趣都不濃厚。不過像阿燁那種部隊裡呆過的人除外。”
靳斯翰笑笑,算是接受。
都不是矯情做作的人,隨意就好。
靳斯翰先給楚峻北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小小的透明水晶杯,只不過拇指食指結圈成環那麼點大的口子,底子又厚,一杯酒不算多。
靳斯翰的紅酒在桌上,他沒動,還是陪著楚峻北喝白的。
拿著杯子先碰了楚峻北的,“峻北,闖闖的事情,我知道你心裡有些不痛快,我代南心向你道歉,這件事情源頭在我,若不是因為我,那時候南心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別怪她。”
靳斯翰的心裡也痛快不了多少。
他一直內疚,沒有盡到一個哥哥該盡的責任。
靳家哪怕給過她一點點權利,她也不至於落個挖空心思以清白之身去要個孩子。
楚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