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詞語,一種同甘共苦的承擔。
“嗯。”
初曉家裡的情況,讓楚驥寒不得不想辦法要跟家裡確定初曉的存在。
白利華嘴裡說出來的“*”讓楚驥寒無地自容。
他居然把初曉變成了這個樣子。
讓她在自己的家人面前都抬不起頭。
白利華打電話來催促初曉回家,楚驥寒不放心,自然是不準。
哪知白利華撒泌的工夫可謂一流,電話裡就放了話,“你不回來我就鬧到你公司裡去!
真是丟人!
都是有老公的人了,還跟別的男人勾搭,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呢!
我倒要看看你們公司那些人怎麼看!
不守婦道!”
初曉不是怕自己丟臉,是怕楚驥寒丟臉。
楚氏是個大公司,地產只是一個分支。
他隱約記得楚氏現在還不全是楚驥寒的。
如果鬧出難聽的緋聞,會不會對他以後在董事會的形象有影響?
“好,我回去。”
初曉一掛電話,楚驥寒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你回去受死嗎?”
“她有些不講理,我不跟她吵就沒事了,你放心吧。”初曉輕聲安撫。
“不準回去!再弄得一身是傷怎麼辦!”
“那是我媽,我總是要面對的!”
“你想跟我吵架?你這麼囂張,怎麼不在你面前也這樣,我擔心你,你跟我吵?!”
初曉瞠目結舌,“我哪有跟你吵?”
“你不聽我的,就是跟我吵!”
初曉臉上的指痕已經明顯消退,但是還是很可憐的苦命相。
楚驥寒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鬧,可他就是不想讓初曉回去那個鬼地方。
“我保證,我保證不讓她打我。”
“你保證個屁!”我信你這個慫混子就是個蠢貨。
“你打我的時候倒是順手,你媽那麼打你,你倒是順一巴掌過去!”
初曉愣了。
這好象不能放在一起做論比吧?
看著初曉無奈的神色,楚驥寒哼了一聲,“我就知道,我沒有你媽重要。”
“不是,不是這樣的,這個不能放一起比的啊。”初曉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重要與不重要的關係。
但是她對白利華只有孝道。
“算了,我懶得爭。”楚驥寒看出來初曉沒有要聽他話的意思,便去拿桌面上放著的車鑰匙,“我送你回去。”
“好。”
“要讓我同意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必須得警告你媽!她再敢動你!我不跟她客氣!”
“好了好了,你別添亂!”
“你才添亂!”
楚驥寒送初曉回到豐寧小區。
自然沒有得逞威脅。
初曉不會允許。
她又不蠢,白利華的性子她太瞭解了,如果楚驥寒說了那些話,她別想安生了。
楚驥寒非要在初曉家裡的客廳裡睡。
白利華要去把文長慶叫過來。
楚驥寒肯定不準的,他看到文長慶就膈應。
楚驥寒去而復返,氣得白利華差點操了掃把。
但楚驥寒聽不見白利華的罵聲,徑直走進初曉的房間,關上門,快速的把監聽和攝像頭放在隱蔽的位置。
如果今天白利華再敢對初曉動手,他要讓她進監獄!
白利華看著楚驥寒來了走,走了來,來了又走,眼睛都瞪直了,又把初曉罵了一遍。
初曉沒作聲,也不再頂嘴。
白利華罵得沒勁了,就沒了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