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鮮少在人面上如此大聲。
這舉動嚇著了沁兒,也讓楚峻北心口突跳一陣。
楚峻北伸臂將沁兒一攬,“大哥,你不要對沁兒這麼兇。”
楚峻北的口吻還是很善的,有尊重在裡面。
靳斯翰沒看楚峻北,只盯著沁兒,“我們的家人受到了傷害,我懷疑他怎麼了?七年前他到g城來做什麼?研究我們那條線,還提前去過那條線,又是為什麼?”
沁兒眼裡有些慌了,突然把七年前的事情拎出來說,她根本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和對抗。
可是如果她什麼也不說,哥哥要做什麼?
沁兒上前一步擋在楚峻北的面前,梗著脖子揚著臉,冷冷的對視著靳斯翰。
“哥,g城這麼大,難道他不可以來嗎?他還有朋友在這邊,他怎麼可能不來?那只是湊巧!”
“湊巧?他沒事去那段險路上去湊巧?”
“他難道不可以想去看看那段險路上的風景?”
靳斯翰咄咄逼人,沁兒便生硬回嘴。
楚峻北一言不發的看著兄妹二人為了他起著戰爭。
自從闖闖被綁之後,沁兒的情緒從來沒人點燃過,以前的她總是會有些脾氣的。
這兩年說是一潭死水不如說一塊寒冰,投石子都激不起波紋的人。
現在這畫面,如果開了燈,她一定臉紅脖子粗了。
看著她為了自己出頭,楚峻北竟把靳斯翰的指責拋到了一邊,享受了起來。
嘴硬的女人,還說心裡不會再裝下他,可現在又緊張個什麼勁。
心裡正美美的想著,那氣極敗壞的女人屈肘就撞頂在他的胸口。
“你啞巴啦!”沁兒火炸得很,“你都不知道說的嗎?任著別人冤枉你嗎?”
楚峻北揉了揉胸口被沁兒狠狠撞過的地方,心裡甜絲絲的,臉上卻嚴肅的說道,“大哥,絕對不可能是我。”
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楚峻北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辯解上。
他就想讓這個女人幫他辯解,讓他多享受一會她為了他出頭的樣子。
沁兒真是恨不得一腳踩爛他的腳,這是小事情嗎?
解釋一下也這麼蒼白無力,看著自己哥哥那雙欲要吃人的眼睛沁兒就害怕得不了得。
本來是想想的事情,氣得抬起腳就狠狠的踩在了楚峻北的腳上。
好在穿得是棉拖,若不然要是高跟鞋一腳下來,楚峻北的腳趾頭得爛掉。
“沁兒,大哥誤會了。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你不知道好好說嗎?”沁兒就差母夜叉上身了,她急得要命,這男人卻一點也不爭氣。
被誤會他害死了她的家人很好玩?
靳斯翰聲音陰冷,“這件事情我會好好查,明天讓楚峻北迴京都,闖闖留在g城,沁兒不要再去京都了,讓闖闖在這邊待著,一年級入學的事情我來辦。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直到靳斯翰說完這段一話,楚峻北才在沁兒進了屋之後害怕起來。
靳斯翰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是要從根本上分開他和沁兒!
“大哥!”
“不用解釋了,開始的證據都指向你!”
沁兒也慌了,上前拉住靳斯翰的手,態度軟了起來,“哥!怎麼可以這樣,闖闖是峻北的兒子,你怎麼能讓他們分開?”
楚峻北哪裡敢跟沁兒的大哥鬧翻,心裡不服氣,也只能好好說話,“是啊,闖闖 ;不能和我分開的,我一直帶著他的。”
“那你就把闖闖帶回京都去,沁兒總歸是要嫁人的,七年前的事情,我會盡快查出來!”
靳斯翰說完就走了。
沁兒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