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你要是還有良心,就讓姓楚的不要告我。”白利華轉念一想,又嘴硬,“你告,我也不怕,是你們兩個苟且在前,我們那裡的風俗你也是知道的,我佔理。”
白利華不肯服軟,文長慶有錢給她撐腰,她更不怕。
良心?
呵,初曉真不知道這兩個字白利華是如何能說出口。
“再見。”撤訴,是不可能的。
初曉的絕然讓白利華心中的怒火騰的更高。
今天雖然確定她是這兒的老闆,也不打算問她要錢。
現在她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白利華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撒潑。
等這陣風聲過了,她再來要錢,不給,哼,就別想做生意。
白利華瞪初曉一眼甩袖離去。
初曉眯著眼眸,“悅悅,你有沒有聽出來她剛剛的話,她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周悅將影片儲存著,皺眉,“我也感覺出來了,不過想不透是什麼事情,好了,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該提防著她來樂器坊鬧事。”
初曉也沒想到她會找到這裡來,眉宇間有些愁雲。
周悅看著初曉,貝齒輕咬下唇,“曉曉,起訴她的事情你是如何打算的。”
畢竟白利華是她的母親,她不信初曉心裡不糾結。
她問到點子上了,初曉有些洩氣的靠在沙發上,“文長慶父母去家裡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嗯。”
“悅悅,其實如果這次他們不弄出新聞這個事,小旅館的事情我本不打算追究的,但這次他們傷害的人不僅僅是我。
我代言的廣告模特公司都會受到名譽上的損害,還有楚氏的股票名聲都有所影響。
所以這次我不能再心軟。
你今天看見她的態度了嗎?
即便要上法庭,她都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悅悅,這次我不能再縱容她。”初曉得眼眸中有水光泛起。
“我支援你,我看你別回家住,這幾天在外面住吧,免得文家的人找上門你為難。”周悅是怕初曉心軟,畢竟文長慶媽媽都要給她跪下。
初曉搖搖頭,“躲是無用的,也不能躲一輩子,他們找來我就坦然面對。”
……
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裡的父母,文長慶有些驚訝。
“爸媽。”詫異的喊了一聲。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文兵怒聲罵道,要不是兒子現在躺著,他還要動手揍。
“長慶……”才喊一聲,洛美琪已經泣不成聲。
兒子現在全身骨頭都斷掉,她能不傷心,想抱抱兒子,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媽。”文長慶聲音有些哽。
他們定然是看到新聞才過來的。
文長慶的眼中閃過悲慼,以後他跟初曉再無可能。
那天在電視上看到楚驥寒跟初曉求婚的報道,他當時就迷失了心智。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姓楚的得逞,初曉是他的媳婦。
他下過聘禮,擺過酒席。
當看到她在電視上做的專訪時猶如當頭喝棒。
他做的一切都是將初曉往絕路上逼,如果那天他得逞,初曉現在也許已經不在人世。
“你說你,家鄉那麼多好姑娘你一個不要,非要初曉,看把你害成什麼樣子。”
“爸,不怪曉,是我自己做錯事。”用他在醫院躺幾個月換初曉一命,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不甘心的。
“長慶,我跟你爸爸去求初曉撤訴,我們跟她私了,她答應考慮。”洛美琪一邊抽泣一邊說。
文長慶驚訝的看著母親,“媽,我罪有應得,你不要為難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