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並不是裝給別人看的。
“太子客氣了,咱們回去講話。”鐵奇坦然而立,居然受了這一禮點頭道。
在一個靈王都沒有的宋國,鐵奇這位半步靈王境強者也有資格受這一禮。
當然,蕭七月也從中看到了六扇門的實力。
至於皇子、王子的,鐵奇出國辦案多年,見的也不少了。
“鐵捕君請!”宋端一個側身,鐵奇也沒推託,示意馬車直接趕進了城裡。
而宋端卻是騎著馬跟在側後面,好像一個跟班似的。
“虛懷若鼓,此人,必成大器。”蕭七月笑道。
“嗯!時下這樣的太子可不多見了。他們往往仗著太子身份囂張跋扈,目空一切。孰不知,在高手眼中,他們連個屁都算不上。”鐵奇哼道。
不久,一行人直接進了一個幽靜的院子,這裡應該是宋國皇室的別院。
“鐵叔,總算是把你盼來了。”這時,一道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傳來。竹林後轉出一個腿纏滿繃帶,還要拄著柺杖走路的中年男子。
貌似,受了不輕的傷。
此人,就是項飛虎,六扇門一位捕侯。
“飛虎,傷還好吧?”鐵奇問道。
“還行,不過,不能使大力,一使大力心臟就受不了。”項飛虎道。
“心臟受傷了?”鐵奇一臉關切的問道。
“說起這事兒就相當的晦氣,明明一使力心臟就受不了。可是,藥師看過後卻是找不到原因。還說我的心臟好好的,沒有一絲傷痕。”項飛虎一臉衰氣模樣。
“難道是中毒了?”鐵奇一愣再問。
“藥師說並未中毒,本來是想回門中再治的,可是不破了這案子我咽不下這口氣。嗎得,講出來丟人。案沒破了還受了傷,回去還不得被他們笑死。”項飛虎一臉苦笑。
“哈哈哈,捕侯大人別急,我已經找到人了,給你去去晦氣。”宋端笑道。
“人呢?在哪?”項飛虎一聽,急了。
“田大師,請出來吧。”宋端往後笑道。馬車簾子挑起,下來一個神情倨傲的中年男子。
宋端笑著介紹道,“這位是‘北域藥宮’來的田道明藥師,他可是一位六品藥師。料必,定能藥到病除。”
“田大師,你趕緊給我瞧瞧。”項飛虎急不可奈,趕緊上前,並且,一把抓住了田藥師的手。
“項捕侯,貴門沒教你規矩嗎?”田藥師皺了下眉頭,冷冷的抖落了一下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飛虎,你快鬆手。”鐵奇一看,趕緊打圓場道。
項飛虎一聽,才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失了禮數,一時間,滿臉通紅。
不過,人氣卻是大怒,化為鋒刃的刀朝著田藥師。
只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趕緊一抱拳道,“飛虎我失禮了,還請田藥師諒解。不過,飛虎我的確心急,還請田藥師馬上給我瞧瞧。”
“你是藥師還是我是藥師,你說馬上就馬上?我又不是你項飛虎的奴才?”田道明一甩袖子,冷冷道,“躺著吧,三天後再看。”
項飛虎臉都紅到耳根處了,不過,脾氣愣是被鐵奇壓了下來。
不過,鐵奇也相當的惱火,覺得這傢伙擺的譜也太大了吧?
“田藥師,能不能提前二天,換成晚上看病?”太子宋端心急陳橋大案,馬上求情道。
“太子,要不是看在你們宋國孝敬的‘八馬圖’上,本藥師還懶得下來。
不過,本藥師很忙,抽空下來一趟不容易。
要知道,在你們前面還有好幾個國家在排著隊的。
總得讓本藥師先休息充足後再說了。”田藥師一擺袍服,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