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毫無愧疚之意,反正在做下決定的時候,他已經有心理準備要承受所有的罵名了。
“你想要的便是龍翼兒?”艾納森嘲笑的望著他。
“沒錯,我就是要翼兒!”古牧以回答得堅定無比,即使到現在他也還是不會後悔,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也還是會這麼做,不然的話他會遺憾一輩子。即使這樣做也還是得不到翼兒,但是他無怨無悔。
艾納森冷笑道:“可惜龍翼兒不要你!”
“那又怎樣?至少我知道自己喜歡他,我也敢用自己的辦法去爭取他,即使最後還是得不到,但至少我努力過了。”雖然還是會不甘心,眼看就要成功了,沒想到竟然會出了這樣一個意外,這該死的艾納森,竟然派人綁架了他!如果不是他,翼兒現在已經窩在他懷裡了!艾納森,我會讓你後悔的!
艾納森絲毫沒有被他眼裡的恨意嚇倒,依然以一副輕蔑的態度說道:“你的努力,便是讓龍翼兒的愛人,他的爸爸入獄?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待在牢裡?”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這麼做!”將龍青肅關在牢裡一輩子,翼兒便一輩子都會是他的。
“切~!冥頑不靈!”艾納森懶得跟他多說,一把撲過去,又把人壓倒。
古牧以用盡全力死命掙扎,打叫道:“不可以,你不可以對我做這種事!”
其實在認識龍翼兒之前他還是直的,從來沒和男人做過這種事。對著翼兒,雖然心裡喜歡,但是從沒想過要強迫他,就算可以鄙的手段將他禁錮在自己身邊,也還是願意等他心甘情願之後再做這種事。但現在看來,和翼兒是一輩子都沒可能了,因為他的一輩子可能會很短,最後會終結在翼兒手上,但是為什麼臨死之前他還要受這種侮辱?!
艾納森不可一世的笑道:“在我的地盤,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用力一扯,將古牧以的褲子也給扯下來了,手指長驅直入,硬生生的擠進他的菊裡面。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那乾澀的**被撕開,鮮血泊泊的流了出來,滋潤了艾納森的食指。
古牧以吃痛的叫道:“你……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艾納森冷血無情的笑道:“大叔,別搞錯了,不得好死的人是你!”
古牧以痛苦的掙扎,隨手抓過床頭的鐵鑄檯燈,用力的朝著艾納森的頭上砸了下去。頓時,艾納森的額頭上開始冒血,一絲絲的血柱蜿蜒的留下來分佈在臉上,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怖。
古牧以猶自嘴硬道:“你再敢亂來,我會殺了你!”
艾納森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了我!”
說著,身下用力一頂,碩大的分身直接擠入古牧以的穴道里。
古牧以吃痛,破口大罵:“你這禽獸,都頭破血流了還想著這種事?滾開,你想死就死遠點,我可沒那個閒工夫陪著你一起殉情!啊……你給我滾出去,不準……不準再擠進來了!”
“呵呵……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艾納森獰笑著,巨大的分身毫不留情的在古牧以的體內衝刺,讓原本便受創的穴道更是流血不止。
兩人像兩隻受傷的野獸,互相廝殺互相折磨,在血與汗的映襯下進行最原始的律動,看上去猙獰可怖卻又充滿暴力與血腥的美感。
“你到底滾不滾?還想我再砸你一次是不是?”古牧以說著,舉起那個檯燈嚇唬他。
“大叔,你以為相同的伎倆我會讓你再試一次嗎?”艾納森冷笑,奪過古牧以手上的檯燈,朝著遠處的玻璃窗狠狠砸過去,頓時玻璃碎得遍地都是,幸虧那裡離大床比較遠,不然肯定濺到人身上。
古牧以手上失了武器,身下又被艾納森用盡全力的抽插,痛得全身直打顫,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