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天賦果然不錯,足以稱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有人忍不住嘆道。
“先別急著下結論!石碑的顏色還在變呢!”那人身邊的修士拉了他袖子一下,頗為激動的說。
“我就知道莊玄哥哥的天賦差不了!這下看那些人還有什麼說的!”麟兒興奮地對蒼耳和阿虎道,方才還滿眼淚水的她,現在恨不得放聲高喊起來。蒼耳和阿虎也笑呵呵的看著石碑,毫不掩飾心中的興奮。
“天吶!開始變藍色了!藍色級別的天賦,這代表著什麼?妖孽嗎?”
已經有修士被莊玄的天賦震驚的無法正常思考了,此刻看著慢慢變藍的天賦碑,口中喃喃自語的說著。
“藍色越來越深了!顏色還在加深!應該快停了吧?”有修士已經開始希望天賦碑不要再變化了,現在他們和莊玄比,在天賦上已經相去甚遠了,如果莊玄的顏色再繼續變,還讓他們怎麼活!
可是他們心中雖然在慘呼,但雙眼怎麼也捨不得離開天賦碑。此刻天賦碑的顏色每加重一分,他們心中就顫抖一下,失落和亢奮糾結在一起,形成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充斥在很多人的心底。他們心中既希望天賦碑停止變化,又想看看莊玄的天賦到底有多妖孽。這種心情折磨著在場的修士,真真是痛並快樂著!
“喂,老兄!能不能麻煩你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一位修士揉了揉眼睛後,對身邊的修士說道。
“嘶!真疼!”那修士看著手背上的一大塊烏青,呲著牙,口中吸著涼氣,但卻沒有責怪對方下手太重,盯著石碑的目光反而越來越亮。
“不是夢!不是夢!變紫色了!變紫色了!”這位修士口中不停地說著,狀若瘋狂。
不光是他,場中很多修士都是這副表現。懸空門嘲笑過莊玄的弟子,此刻一個個緊閉著嘴巴,臉膛發紫。
就連雲隨風也失去了以前的淡然,再沒有了之前掌控一切的自信。此刻他臉色陰沉的看著已經變成淺紫色,而且顏色還在變化的天賦碑,目中有強烈的殺機一閃而過。
“在青石鎮,他父親辱我,如今在黑魔嶺,這小子又讓我顏面無存,這父子倆當真該死,別讓我抓住機會,否則,我定會將你們挫骨揚灰!”雲隨風在心中狠狠地說。
沒錯,他已經知道莊玄和莊寒的關係了,所以之前在莊玄要測天賦時,才會突下殺手,可惜被他給躲過了!這說起來也只能怪雲隨風太過自負。
之前莊玄與狄榮一戰,他曾遠遠地觀看過,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已經是煉髓後期的他,有這個資本藐視一切比他境界低的修士,可是他低估了莊玄的速度和對危險的感知,是以出手時只是隨手一擊,而且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意圖。
直到莊玄施展雷動九天,躲過一擊之後,雲隨風才發現是自己大意了。儘管如此,莊玄在他眼裡,依舊只是個螻蟻一般的存在,所以在莊玄向他發出三年之約的時候,他答應了。
但是現在,莊玄恐怖的天賦已經表現出來,三年後,莊玄的修為究竟能達到什麼地步,雲隨風想象不出,而且現在的他也沒有心情去想,充斥在他心底的是滔天的殺意,以及淡淡的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將莊玄當場格殺,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天賦恐怖的禍患。
“譁——!”場中忽然傳出一陣譁然。
就在雲隨風心中殺意如潮的時候,天賦碑的顏色已經紫到了極致,而且在這濃到極致的紫色之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絲淡淡的金色!方才場中修士的譁然,就是因此而發。
雲隨風雙目一縮,心底的殺意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形成一股無形的風暴,向著下方的莊玄壓迫而去。眼看著這股風暴即將觸碰到莊玄的身體,忽然一道白衣身影擋在莊玄面前,手中的酒壺一揚,那股狂暴的氣息竟在瞬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