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癱軟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無數的鏡頭對準趙長槍,咔咔的拍個不停,趙長槍卻絲毫沒有顧忌,照打不誤!一時間整個院子裡慘呼連天,哀嚎不絕。
原本只是來看熱鬧的群眾好像潮水一樣嘩的一下就退了下去,傻呆呆的看著趙長槍發狂打人。那些記者心中的震驚無以附件,扛著攝像機的手都在下意識的顫抖著。
遠處的小樓上,左立看著發了狂的趙長槍,沉默半天沒有說話,趙長槍的兇悍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忽然為自己感到慶幸,自己捱了趙長槍兩次打都沒有被重傷,算是萬幸了!他想起了乾爹左少卿對他說過的一句話:趙長槍有個外號,叫長槍趙閻王。
以前左立一直不知道平時總是一臉陽光的趙長槍為什麼混了個“閻王”的外號,現在他忽然明白了!此時此刻,就是現在,羊蛋子院子裡的趙長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閻王爺!
左立知道,自己的這個黑作坊算是完了,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走吧。”
一行人很快從小樓的天台上消失了。
別說那些人,就連曾經的鐵血軍人賀老伯都看的直咧嘴!靠,趙副縣長到底是什麼部隊轉業的?就這格鬥水平,恐怕整個華**中都挑不出第二個!太霸道了!
高秘書和李主任瞪圓了眼睛看著趙長槍發飆,腦子裡一片空白
胡律師想的比較多,他開始思索這事過後怎麼收場,怎麼為趙長槍在法庭上辯護
趙長槍一口氣將欺近到賀老伯幾人身邊的二十多個兇悍漢子全部踹飛之後,這才停下了腳,好像一尊鐵血戰神一樣站立當場,衝著眾人怒聲喝道:“都他媽的給我站遠一點!誰敢再對我的人動手,老子扒了他的皮!”
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趙長槍身上散發出來,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所有人全都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趙長槍看到眾人退後之後,又猛然扭頭對那些正在攝影的記者說道:“我以我個人的名義希望你們能將今天的事情如實的報道出去!如果被我發現你們那家媒體出現了不實的報道,別怪我趙長槍翻臉不認人!”
這些記者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比趙長槍兇狠十倍的江洋大盜他們也採訪過,那時候,他們照樣以平常心對待,但是此時面對霸氣側漏的趙長槍,他們的心竟然哆嗦成一團,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如此畏懼。直到這件事情過去很長時間後,這些記者再次聊起今天的事情時,他們才忽然明白,趙長槍之所以讓他們畏懼,並不是因為趙長槍兇狠,而是因為趙長槍身上的正氣,一股不向惡勢力低頭,不顧一切反抗到底的浩然正氣!
原本嘈雜的院子靜悄悄一片,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就連那些身受重傷的人都下意識的壓抑著自己的呻 吟聲,人們的耳中甚至能清晰的聽到攝影記者肩膀上攝像機的工作電流聲。
趙長槍徑直邁步走到人前,一把抓住羊蛋子的衣襟,好像提著十幾斤豬肉一樣就將身材高大的羊蛋子拎了起來,然後邁步再次朝堂屋門口走去。
人們自動的為趙長槍閃開了一條路,用忐忑不安的眼神看著趙長槍從他們身邊走過。
趙長槍來到堂屋門口後,一把將羊蛋子扔進堂屋,鄙夷的對他說道:“羊蛋子是吧?你應該感謝你的老婆,如果不是看在她向政府坦白的份上,你現在已經可以準備去投胎了!”
為了照顧羊蛋子的老婆,趙長槍在踹向羊蛋子時,腳下留了情,只是讓他吃了點苦頭,沒有讓他骨斷筋折。
直到此時,趙長槍才從那位還在發傻的記者朋友手中取回了電擊器和電閘。他先揚了揚手中的電擊器,說道:“各位祥雲村的父老鄉親們,媒體的記者朋友們,你們看,這就是導致我剛才失手將孩子掉到地上的罪魁禍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