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胖子的訴說,張嶽愣住。
他萬萬沒想到,動手改良十月食品廠的人竟然是詹蘇蘇。
“等等!”張嶽疑惑的問,“如果我沒記錯,對方好像只管食品廠的財務吧?
怎麼會改良餐廳和生產線?”
聽到這個,胖子嘿嘿一笑:“這你就不懂了。
你覺得詹經理為什麼能管十月食品廠的財務?”
張嶽笑道:“肯定是老闆對她非常信任。”
“信任是必須的,但如果僅僅只是信任,詹經理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大權力?”
說到這個,胖子的聲音忽然壓低:“至於原因很簡單,她是咱們的老闆娘。”
張嶽愕然:“啊,這個關係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
噓,不說了,對方來了。”
去見詹蘇蘇已經走到張嶽面前。
看了張嶽一眼,詹蘇蘇在他旁邊坐下,還調皮的朝張嶽眨了眨眼睛。
張嶽有些無奈。
為了方便隱藏身份,他和詹蘇蘇是互不認識的。
所以自己不能主動和對方說話。
只是,既然咱倆要表現出相互不認識,你直接找個地方吃飯不就行了,坐我旁邊幹什麼?
她分明是想看自己笑話。
想到這裡,張嶽無奈搖搖頭,開始吃自己的飯。
過了片刻,詹蘇蘇忽然站起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見對方離開,胖子瞬間長呼一口氣:“她終於走了,剛才嚇死我了。”
張嶽一臉奇怪看著對方:“什麼意思?對方很可怕嗎?”
“當然可怕。”胖子道,“現在十月食品廠基本由詹經理一個人說了算。
或者可以這麼說,吳主任想做什麼事,還需要找張老闆請示。
但詹經理不需要,只要她點頭,事情就算成了。”
張嶽看著胖子:“真的假的?這麼利害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
張嶽微微一笑。
也難怪對方誤解,主要是以詹蘇蘇和自己的關係,除非特殊情況,兩人每天都會見面。
就算不見面,也會透過電話聊聊天,說說十月食品廠的情況。
詹蘇蘇有什麼想法,都會和自己商量。
比如十月食品廠廚房改造這件事,對方就和張嶽說過。
包括生產線的改良,張嶽也見過詹蘇蘇給自己的圖紙。
只不過因為事情太多,張嶽看了後,直接就同意了。
而時間一長,他又把這些事給忘了。
這也導致張嶽明明知道十月食品廠改革的事,但胖子和他說起來,他卻感覺十分陌生的緣故。
當然,這種事張嶽可不會向胖子解釋。
想了想,他對胖子道:“即便如此,你也不用這麼怕對方吧?”
胖子聽到這個,忽然身體抖了一下。
他有些心有餘悸:“我怎麼可能不怕?
詹經理可是十月食品廠唯一一個會開除員工的人。
她經常巡視廠區,如果發現有人偷懶,又或者做其他不利於食品廠發展的事。
那麼恭喜你,可以直接收拾包袱走人了。”
張嶽一愣:“這麼嚴格嗎?”
“當然嚴格,別看她很少來咱們這邊。
但只要她來,肯定沒好事。
比如現在,難道你沒發現,所有人看到詹蘇蘇經理後,都在心驚膽戰嗎?”
張嶽一愣,發現胖子說的好像真是這樣。
不過很快他就理解了胖子的想法。
十月食品廠的員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