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一顆無法抹去的仇恨種子。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涼博川正巧在家。見到這個男人,我臉色微微地有些不對勁,心底愛與恨摻雜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昨天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我發現玄關口一個碩大的行李箱,箱子上還貼著機場的條子,他這是出差剛回來?
“電話靜音了,沒聽到。”
我隨意的敷衍了過去,不想提起被抓到公安局的事情。涼博川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擰著眉開口:“怎麼了?”
“沒事,博川,我只是有點累了,睡一覺就好了。”我心虛著,眼神四處遊移著,不敢正眼面對這個男人。
涼博川凝視著我片刻後,走到我的身邊,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往房間裡走去。
“既然累了,我們就一起睡覺吧。老婆,穆柔已經回美國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人摻雜在我們之間了。”
穆柔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去追究了,不管她是真的放棄了也好,和涼博川暗度陳倉也好。我都不在乎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的過著,可平靜之下掩藏的是波濤暗湧。我派人調查了涼建生,查了原先他公司涉及到的業務領域,就在我更細入的徹查當年關於土地審批的時候,涼博川發現了我異常的舉動,甚至發現了我暗地裡在調查涼建生。
那是週一的下午,他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在家裡等我,抓的我措手不及。
進門的那一剎那,男人直接奪過我手裡拿著的關於涼建生的資料,撕掉封口,仔細的翻閱起來。
當看到十幾年前的舊事都被我找人查了出來,男人臉色瞬間變了:“顧念,你查這個想幹什麼?”
我神色慌張的,又不知找什麼藉口敷衍過去,男人靜等著我的解釋,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查自然有我要查的理由,涼博川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理直氣壯的開口,說完話後,奪過他手裡的資料就往房間裡躲。
我知道按照男人心思縝密的個性,對此事絕不可能睜隻眼閉隻眼就過了。果然,在我前腳踏進房間,我就聽到了客廳外頭,涼博川打電話讓助理調查我的事情,甚至要求將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
那一刻,我是真的害怕的,男人的能力我不是不知道。我費盡心機想要隱瞞的小秘密,男人或許兩三天就能扒個底掉。
我一天天隱忍著,一邊膽戰心驚的怕涼博川什麼都知道了,另一邊又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實施計劃報復涼建生。
但有時時候,事情並沒有如我預期的那樣發展,甚至失控到了無以晚會的地步……
那一天,正好是過端午節,顧婉蓉要求我和涼博川回老宅過節。
我本想拒絕的,我不想看到涼家人,更不想在這種時候和涼建生見面,我怕忍不住的和他對峙。
可涼博川懷疑的目光越發的讓我心驚,為了打消這個男人的疑惑,我還是同意一同前往。
一路上,我一言不發,坐在後座的男人突然在車裡抽起煙來。
我看著他矜貴的坐著,修長的腳隨意的翹起,男人深邃的眼神淡淡地從我的身上掃視而過。目光中帶著探究,帶著冷然。
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懷疑男人什麼都知道了,可若是他知道這一切,會這麼平靜無波的帶我回老宅?
許久,男人捋起襯衫袖管,揣下左手名貴的腕錶,吐出一口煙霧後,看著車窗外火紅色的夕陽,若有所思的開口問道:“今年,爸媽過世了十週年了吧。”
男人的話讓我有幾秒鐘的愣怔,顯然,他嘴裡的爸媽並不是涼建生和顧婉蓉。
“嗯,今年第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