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老路。出去好好做人,活下去,懂嗎?今天,警察逼著我說出來你父親劉滔這麼多年犯罪的事實,我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當年你父親害死了那麼多條人命,也該給個交代了。”
當聽到那個中年女人提起劉滔的名字,我一臉震驚的表情。先前,她提起過‘二爺’我雖然有片刻的懷疑,但到底還是打消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可劉滔兩個字讓我徹底的不淡定了,我看著那個叫做阿萊女孩的長相,果真和醫院裡的男人有幾分相似。
我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蔡姐的身邊。阿萊以為我要做什麼,立馬的護著蔡姐,惡狠狠的盯著我:“小婊砸,你想幹什麼?”
我沒有理會她,面對著蔡姐,沉著臉色開口問道:“十五年前,劉滔犯的案子你都清楚嗎?”
劉滔已經廢了,不久於人世,想從他嘴裡知道當年是誰指使的基本沒有這個可能性了。若不是今晚遇到這群人,我一度放棄了查詢真相。
蔡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而身邊拉扯我的阿萊也安靜了下來,眼勾勾地盯著我:“你是什麼人?”
“我叫顧念,十五年前,劉滔綁架販賣兒童中的受害人。我想知道,當年是誰給了劉滔五十萬,指使他來害得我家破人亡的。”
“你的父親是當年涼城市的顧副市長?”蔡姐吃驚的注視著我,眼底驚駭的無以復加:“你不是被賣到西北山區裡了,你竟然回涼城了,還查到了劉滔的頭上。”
蔡姐的點頭承認讓我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我迫切的:“請你告訴我,到底是誰。”
阿萊終於弄懂了我和她父親的牽扯,懂了之後立馬仇視著我:“我父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本事自己去查啊,就算是問蔡姐,她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冷冰冰的望著阿萊,這個女人在他的父親教導下,性格依然有些扭曲,世界觀已經變了。可悲的是,到了如今還執迷不悟,枉費了蔡姐的一番心思。
我憐憫的目光讓她怒火直燒,失控起來,下一秒,她朝著我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你個小婊。子,我挖了你的眼睛。”
沒有人幫著阿萊,我自然是不會怕她一個人的,在她動手的時候,我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
然後,嗤笑著開口:“你和你的父親又有什麼區別?你一邊看不起他壞事做盡,因為他你的人生才會身陷囹圄。可你又一邊學著你的父親,學著他犯罪,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像是你這種女人,就活該做一輩子的牢,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我一番話說完,眾人皆低下了頭,面色羞愧難堪,顯然我戳中了她們內心低的灰暗。
而阿萊,被我一巴掌打懵逼了,捂著臉直視著我的眼睛。就在她還想動手的時候,蔡姐阻攔開口道:“阿萊,對不起,這麼多年在你成長的道理沒有給你正確的執導。顧念,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蔡姐願意說出來,我一下子歡喜雀躍起來,隱藏了十幾年的真相終於要被披露了……
“十六年前,我才三十出頭,風華正茂,明知道劉滔身邊女人一個接著一個,我仍然願意做他見不到光的小老婆,幫著他打理擺不上臺面的生意。”
蔡姐陷入了遠久的回憶之中,我靜靜地聽著她將十幾年前的陳年往事一點點說出來,即使這些事情和我要知道的事情並沒有關係,我還是沒有打斷。
“那一年,劉滔接了一個生意,幫著商界的人去綁架一對姐妹花。姐姐叫顧安11歲,妹妹顧念6歲。那一份關於顧副市長家的詳細資料,我看了很多遍,包括當年該怎麼將你們綁上面包車,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聽到這裡,我抑制住了呼吸,冷靜的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