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她和永樂確實好過，但那都是＂曾經＂了，她也不想再回首那段難堪日子。

＂永樂是漢哥得力手下，漢哥名聲都是她打響。＂東恩雨沒有響應霍艾問題，只簡單替她介紹永樂背景。

＂妳是她前女友？＂霍艾問得隨口，卻讓東恩雨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前女友？

東恩雨反覆默唸這三個字，然後笑了幾聲。

＂沒錯，但我甩了她。＂雖然甩得很狼狽，但東恩雨加重＂甩＂這個字，讓霍艾聽清楚。

現想起來，幸好她甩了永樂，要不然永樂甩了她，讓霍艾知道只會讓自己難堪……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東恩雨煩躁扒了頭髮，無力靠椅背上休息。

霍艾從擋風鏡瞄了東恩雨一眼，若有似無＂嗯＂了聲。

＂妳是同性戀？＂打方向燈時，霍艾又問了句，她沒有任何立場，聽起來就像問東恩雨今晚打算吃什麼一樣，答案如何都無所謂。

……同性戀。

早年禁忌三個字，現代已不是什麼大話題了。誰愛誰、誰討厭誰都沒有限制，不過真要她說話，東恩雨還真想不出如何回應。她是同性戀嗎？她會和女人做那些事情，是因為她喜歡做？她願意做？還是逼不得已必須做？

忽然間東恩雨有些懵了。

她喜歡過永樂，欣賞過羅夜，和趙寒發生過關係，也和慕琳同居，但是……

愛過嗎？曾經會傷會痛，如今看來都是些芝麻綠豆小事，或許該說以前坑洞，讓她現過得好，她知道該怎麼應對她們，但是喜歡和愛呢？從她看見永樂第一眼，似乎除了煩躁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想…我應該是雙性戀吧？＂東恩雨微微斂下睫毛，語氣中有說不清疲憊。

也許等事情結束後，她該找個男人嫁了，生個孩子顧家？……

東恩雨心思早就飄遠，直到霍艾將車停進海礁集團總公司地下室後，東恩雨才回過神，她坐車上發現霍艾沒準備下車，只解開安全帶正整理手提包裡資料檔案。

＂妳認為漢先生會買那批貨嗎？＂霍艾打破寂靜，從手提包裡取出一張資料。

東恩雨也不知哪來自信，點頭笑道，＂會。＂

果然霍艾投來質疑眼光，東恩雨聳了聳肩，表示是女人直覺。

霍艾整理完檔案後將箱子闔上放回後座，同時說道：＂這是個賠錢貨，那五張破畫跟本是垃圾，看過詳細資料人都清楚，拍賣會上也是滯銷品，拿出去只會丟人現眼，若是漢先生接下這筆生意，倒是幫了海礁大忙。＂她說是實話，光是沒有名氣畫家這點，畫作就賣不出去，也沒有收藏價值，但海礁集團故意開出高額，就是要讓梧堂收爛攤子。

見人說人話。

打八折又是見面禮？根本狗屁不通。

拿垃圾賣人，若真有人買，那人定是傻子……

就連霍艾都沒把握這筆生意能談成，東恩雨居然還這麼有信心。

東恩雨倒沒顧慮這麼多，看著霍艾精緻側臉，從她方向可以看見右眼下淚痣，近看著總讓東恩雨覺得異常妖豔。富含中國風味美人，卻有著精明幹練現代作風，而且滿肚子壞水，每種特點都讓東恩雨稱羨，不自覺被吸引。

＂霍艾，妳是個美人胚子。＂做為同樣女人東恩雨，不禁要讚美她。

但霍艾卻玻�鷀�鄱⒆哦�饔輳�運�圃廾揮懈械接湓茫�炊�醯黴忠臁�

＂別打我主意。＂獨特沙啞嗓音透著濃厚警告，霍艾沒有惡意，只是讓東恩雨明白自己身分，同時提醒她別踰矩。

原本東恩雨沒別意思，就是想稱讚幾句，但被誤會後東恩雨反而挑起柳眉，頗有興致看著霍艾，＂妳死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