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若非呂盛安私下裡將他掉包救出來,他怕是都沒得做。
「鎮川以為如何?」
「私以為此舉不妥。」湛鎮川道:「眼下京城的守備軍固然不多,但孔戟始終是個大患,他回京時那般高調,後來卻突然消失匿跡一般,甘心被困長公主府,這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大理寺和刑部此番動了真格,我們至今無法得知宗鶴鳴和景旭然的供詞,還是穩妥些的好。」
「大業不容有失,一旦能成,銀子遲早會有。」
「有什麼?內庫和國庫都被搬空了!」
湛鎮川淡淡掃過去:「大人您跟著侯爺,就只是為了那點兒黃白之物?」
那人被噎住,扭頭不語。
呂盛安其實心裡對那筆銀子也很心動,這些年為了招兵買馬,他也是捉襟見肘,但聽了湛鎮川的這番話,覺得也有道理,只要能成事,遲早會有銀子的,實在不行,殺幾個大戶抄家便是了!
如此一想,呂盛安定了心:「依照原計劃行事。」
縱然有人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多言,畢竟確實大業為重。
……
「咱們帶了這麼多銀子上路,居然沒人來劫?」
譚懷魯沒應聲,他知道崔鴻白的意思,但不願搭理。
崔鴻白撫了撫長須,道:「如今看來,皇上其實也挺好的。」
譚懷魯斜他一眼:「玻璃掙得不少吧?」
崔鴻白哈哈大笑:「皇上不是給了你水泥的方子?等弄出來,定然也是掙錢的買賣。」
譚懷魯道:「都是身外之物罷了,老夫又不似你這般。」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