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情詩,沒有密謀其他的信?」
「呂靜嫻素來謹慎,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把柄,饒是這些信,也大都是她進宮以前寫的,入宮後只寫過兩封,但看內容並無太多不適。」
「那我們還是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謝長風勾了勾唇角:「要呂家倒,何須謀逆之罪?只要讓眾人明白,朕能讓呂家樓塌了,想要呂家樓塌了,那麼呂家就必然無後路可退。」
「太后已經有了呂靜嫻謀害皇嗣的證據,只等著合適的時機。」
陸雲箏想不太明白:「等什麼時機?」
「明日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是朝會的日子。
這一次的朝會,尚未開始就多了幾分風雨欲來的氣息,這份氣息在眾人看到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過來的孔戟後愈發濃鬱了。
兩年不見,眾人似乎又被孔戟的俊美容貌驚了一驚,但想到此人的雷霆手段,又默默移開了目光,據說他的雙腿可能要治不好了,若真如此,那孔戟就只能在京中當個閒散將軍了,而孔家軍就該另擇其主了。
殺神被人給弄殘了,指不定要拿誰祭刀,這一刻,但凡跟孔戟有過齪語的人都默默擦了擦額角,更別提當初參他謀逆之罪的人了,簡直悔不當初!
當謝長風進殿坐穩,宣佈朝會開始。
謝長風果然是第一個開口:「聽聞有人參臣私下屯田,意圖謀逆?」
殿內頓時靜了一靜,下一刻,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兵部尚書,他硬著頭皮出列:「是。敢問將軍可有此事?」
「臣要在戍邊屯田一事,早已上奏,各位輔助大臣們莫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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