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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張靜北被搓磨地難耐又纏綿,只好纏緊了他的脖子急促難抑地倒抽氣,額上的汗水熱滾滾地一下淋了下來,黏溼了少年的額前發,溼漉漉的眼珠子氤氳多了幾分水汽兒,瞧著分明也是動了情的模樣。

不知何時踢倒在地上的水果骨碌碌滾了一地,張靜北眨著眼睛去看的時候不小心被額上的汗水刺到眼睛去,不由小小眯了下眼睛,聽著而後急劇的喘息,感受著至今遊弋在上半身卻強忍著不越底線半步的大手,瞳孔微縮著閉了又閉眼皮,肌膚底下的血液沸騰,那股奔湧而來的熱流讓他抑制不住地顫慄、發抖,讓他忍不住跪倒拜服在這種生理上的天性。

似是知道自己已近崩潰,身上的逗弄愈發嫻熟露…骨,張靜北整個如沸水撈出來的蝦子,蜷縮著沾滿渾身的熱汗,只能緊緊抱住李博陽的身體,抱住他的腰,半晌,才咬著牙,抖抖索索地鬆了口。

關窗、上…床。

這便是張靜北對自己、對李博陽最大的妥協。

……

再醒來,是生物鐘的凌晨六點多。

張靜北努力睜開腫成桃子一樣的眼,昨晚哭的要崩潰,現在一動就乾乾地繃著疼,眼睛只能小小咧開一條縫兒,再用多點力都覺得難受,身後脹脹的火辣辣疼,好似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將骨頭拆散了重組沒放好位置一般,動哪兒哪兒不對勁兒。

喉嚨乾渴的厲害,張靜北一動,一直淺眠的李博陽便醒了過來,臉龐湊近,吧唧一口就親了過來,也不見前幾日的剋制和守禮到疏離的端著的態度,眼眸溫和地潤著水,暖暖地帶著陽光。

張靜北舔舔唇,有些難受地眨眨眼,李博陽會意,起身倒了杯白開水送到他嘴裡,怕他喝得急嗆著自己,小心翼翼地捏著小勺子喂她。

急急喝下兩大杯白開水,張靜北才覺得自己火燒火燎的喉嚨得到了救贖,他想開口喊李博陽,想說很多花兒,不過嘴巴張了張,卻是半天沒發出聲音來,這讓張靜北當場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他便也只好悶悶閉上嘴不說話了,聲音沙啞的像鴨子嘎嘎叫,難聽的很。

李博陽不以為意地親親他的嘴角,某方面被滿足了的男人這時候心情意外的好,哪怕張靜北因為昨晚被過度索取擺了一天臭臉,李博陽的眉眼依然泛著靈動美妙的色彩。

喝了水,李博陽又耐心地哄著張靜北喝了點牛奶,到了九點多,張靜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正渾身犯懶的時候,李博陽才起身去了廚房給張靜北煮粥吃。

李博陽一出房間,張靜北也就懶得再裝睡了,掀了被子,趴在床上研究牆角落的保險櫃玩兒,捏著輪軸轉圈圈,直到熟悉的一聲‘叮’,他才呼了口氣兒,慢慢伸手開啟來,從扔在床尾的書包裡翻找出自己夾在書本里的一張銀行卡,猶豫了兩秒,還是悄悄將東西壓在最底層的存摺下面,隨意翻看了裡面的存摺和各式房產證之後,才將其鎖上,偽裝成原本未開啟時的模樣。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知道李博陽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但有很多事情張靜北是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他不希望李博陽知道這些東西,卻還得防著他主動接觸這些東西,不到那個時候,他根本連解釋都解釋不了,不如就此避開,等他做好了萬全準備再去面對。

至於李博陽?他已經給了他所有能給的東西,到如今,張靜北反而想看看李博陽能給他什麼?被放出鐵閘的有時候不是猛獸,也有可能是欲…望。

李博陽,快給我揉揉腰,啊,好酸……

吃著李博陽喂的粥,嘴裡閒暇之餘還要哼哼唧唧將人使喚的團團轉,對於自己終於翻身奴隸把歌唱,從此老子變祖宗的待遇,張靜北表示很滿意。

就是不知,等到日後張靜北反應過來,這床上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