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月:「……」
除了邊上一圈紅潤可口的小草莓,這大概是陳七月見過最醜的蛋糕了,沒有之一。
「你最喜歡的紅絲絨,喜不喜歡?」孟寒淞在她耳邊開口,深情的口吻完全沒有被眼前這個醜哭了的蛋糕影響。
「你自己做的?」陳七月輕輕扯過蛋糕的託盤,微微的燭光搖曳。
「恩。」男人輕聲開口:「我在網上研究了很久,做廢了好幾個,這已經是最成功的一個了。」
陳七月抿著唇笑,這話她是相信的,就這水平,怕不止做廢了幾個。
「七月,我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蛋,很多事情也都做得不好,但以後……不會了。從今往後,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所有你喜歡的,我都會努力去學,努力做到最好。」
孟寒淞這話,和魏秋文前段時間和她說的很像。似乎在很多人眼裡,甚至是孟寒淞自己,都覺得他自己不夠好。
陳七月忽然覺得眼睛酸酸的,沒有啊,她一直都覺得他很好。
「孟寒淞。」陳七月扯著他的手臂,臉頰貼著男人的側臉:「你不用再為過去的那些事情歉疚,我不介意的。」
「好。」孟寒淞點點頭。
他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好。
孟寒淞將小姑娘攬在懷裡:「馬上就要過十二點了,吹蠟燭吧。」
「不行,我要先許願。」
借著微弱的燭光,陳七月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22歲生日即將結束的這一天,許下了一個願望。
「許了什麼願望?」孟寒淞看著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開口詢問。
「才不要告訴你!」陳七月笑得眉眼彎彎,在孟寒淞愣神的功夫,用手指沾了奶油,迅速在他鼻子上點了一下。
孟寒淞一手圈著小姑娘,一手摸了摸鼻子,看著手指上白色的奶油,挑眉看懷裡的姑娘:「想玩?」
陳七月縮在他懷裡,笑著搖頭:「不想。」
「現在說不想,遲了。」說著,孟寒淞箍著小姑娘,伸手從蛋糕上抹了一把。
陳七月咯咯的笑著,張牙舞爪的推拒,還不死心的伸手去夠孟寒淞手裡的奶油。兩個人像半大的孩子,玩鬧在一起。
但陳七月明顯沒有任何優勢,人被孟寒淞死死扣在懷裡,不一會兒,臉上,脖子上,就被糊滿了奶油。
她抓著孟寒淞胸口的襯衫,大眼睛閃過狡黠的笑,然後,微微抬頭,沾著奶油的唇吻在了孟寒淞的喉結上。
孟寒淞被這突如其來的柔軟和甜膩定住了身。懷裡的小姑娘又作死的在他的喉結上舔了舔,再一次軟著嗓子開了口:「寒淞哥哥,你好甜。」
孟寒淞:「……」
「寒淞哥哥,我和你再要一個禮物行不行?」陳七月看著他僵硬的反應,掙脫了他的束縛,直起身,跨坐在孟寒淞的腿上,細白的手臂也順勢勾上男人的脖子。
孟寒淞滾了滾喉結,僵硬的開口:「什麼?」
「什麼都給?」
「什麼都給。」
「天上的月亮也行?」
「行。」
孟寒淞被她綿軟的聲音刺激著,別說是月亮,小姑娘現在就是要他的命,他都給。
陳七月圈著他的脖子,細白的指尖摩挲著孟寒淞脖頸間的紅繩,偏著頭笑:「那……我想要你,給不給?」
作者有話要說:孟寒淞:給,還是不給?
第59章 、彼竭我盈 …
我想要你, 你給不給?
面對心愛的女人,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話都要炸。
孟寒淞很正常,也處在幾乎要炸的邊緣。他攬著小姑娘纖細的腰肢,骨節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用力,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