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麼著急。可你再著急也不能起那攀龍附鳳的心思。”小祿轉身看著她一字一頓道。
寶珠心裡咯噔一下,隱隱生出不妙的感覺,垂問道:“公公這話,寶珠不明白。”
小祿眉毛上挑,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你意圖勾引九爺的事,已經傳到了福晉耳朵裡,福晉很生氣。你也知道福晉的脾氣,得罪了她,你可就……”
小祿的話沒有說完,寶珠卻覺得如同晴天霹靂,小祿說她有攀龍附鳳的心思並不算冤枉她。
女人的青春很短暫,特別是宮女,二十五歲才能出宮,到那時容顏老去,想找個好歸宿難如登天,所以稍有姿色的宮女無不想著被哪位阿哥收了做侍妾,或是被主指給大內侍衛,謀個好出。
寶珠在眾多的宮女中算是佼佼者,自然也藏著這個心思,所以她拼命的討好妃,希望有朝一日妃能讓收了她,可她對九阿哥,卻從沒有存過半分心思。
想到這,寶珠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喊道:“祿公公,寶珠冤枉啊,寶珠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覬覦九爺啊,祿公公明鑑,祿公公明鑑啊!”
小祿看著跪在地上,體如篩糠的寶珠,眉毛上挑,今兒十四爺吩咐,讓寶珠好好感受下這初冬的夜色,而且不許驚動任何人,說是感受,可他跟在十四阿哥身邊多年,對主的心思可明白的很,主是讓她死,而且死的不能舒服。
可她又是妃的心腹,不好直接下手,所以一上來就先拿勾引皇這頂大帽扣住了她,讓她有口難辯,如今見她這幅模樣,顯然驚慌失措到了點。
於是故意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俯身蹲在寶珠身前,“其實我也很明白你的處境,可九福晉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公公救我,公公救我!”寶珠帶著哭腔苦苦哀求。
小祿沉吟片刻,故意做出一副壯士斷臂的情狀,緩緩說道:“你聽我說,九福晉最近身體不適,常被一個淹死的女鬼侵擾,我聽欽安殿的喇嘛說,如果有一個人能全身溼漉漉的沿著御河走一晚上,就能消除夢魘。”
天色漸晚,寒意森然,寶珠的身體也開始感覺到寒冷,揉了揉肩膀,有些猶豫道:“可這麼冷的天……”
“你若是這麼做了,那九福晉說不定能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饒了你,不然……”語調頓了頓,“,我已經給你指出來了,走不走,那就看你了。”
寶珠痛苦的閉上眼睛,渾身是水的走一夜,恐怕到頭來也跟死差不多,可好歹還有一線生機,再說她平素身體好,應該不會有事,想著咬了咬唇,似乎下定決定,“祿公公,你動手吧。”
小祿臉上揚起邪異的笑容,右手一抬,身後跟著的小監便把冰冷刺骨的御河水盡數倒在寶珠身上,然後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她視而不見,帶著人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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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騙藥
初春的午後還是暖和的,靈筠看著御花園裡漸漸復甦的生機,卻沒有任何的歡欣,緊鎖雙眉,心裡惦記著那個受了重傷的刺客。
那個人傷勢重,顯然除了刀傷,還有很嚴重的內傷,而她的那些創傷藥,還是原來胤祥給的,剩了沒多少,昨天一次就用完了,這往後可怎麼辦啊?
以她的身份,不可能隨便去御藥房拿藥的,就算御藥房的人能給,可這個敏感時刻,她也不敢啊,萬一被扣上一個私通刺客的罪名,那可不是玩的。
怎麼辦?怎麼辦啊?沒有藥,時間長了,那個人還是個死啊,那不白費了自己的一番心思了嘛。咦?可以跟十爺要一些,他人那麼好,一定會給的,可找個什麼由頭呢?
靈筠心思煩悶的往前走著,一不留神,迎面撞上一堵肉牆,她心裡這會兒正不爽,想都